下人都该对褚良娣与端瑞公主宽容一些。”
她一停顿,真切道:“想必,殿下心中也存此想。”
褚非羽撇撇嘴。
你对景淮渊的误解会不会有点大。
不过这也无可厚非,谁不对自家太子存着敬畏之心呢。
更何况,她只与景淮渊相处过一次。
但褚非羽也知她的好意。
这是在反驳贺良娣方才之言。
将景淮渊对她的纵容,从男女之事上升到家国大义。
所以,这真是个做贤后的料子。
太子妃许是戏看的差不多了,当然,也是因着,这些话原不该一个良媛来说。
起码不该先于太子妃来说。
太子妃吩咐众人免礼,一坐定便笑道:“我己遣人去问了,殿下马上便到。”
一听太子快来了,谁也没心思打嘴仗了。
果然,不过半刻,太子人模狗样的进来了。
褚非羽现下看他十分的碍眼。
行礼的时候都懒得多敷衍,就那么一弯膝盖,手还背在后面。
旁人都在低头行礼,自然看不到。
景淮渊却行至她身边时脚步一滞。
他也没惹她啊!
想也知道,必定方才这厅堂里有人又招惹她了。
她这是在迁怒。
他眼神示意卓勤,卓勤扫一眼褚非羽,微微点头。
心里首感叹叫苦。
这满后院的女人都加起来,也没这一个难伺候啊。
他就纳闷了,自家太子怎么就稀罕这种难伺候的?
日子太顺了?
就爱给自己找事干?
这不,太子一入席,就开始给自己找事干。
景淮渊吩咐开宴后,对着褚非羽道:“你一向爱食鲜鱼,今日这清蒸唇鱼必定合你胃口。”
褚非羽是爱食鲜鱼,尤其是海鱼。
只因在大褚吃不到。
大邺东侧临海,虽盛京不临海,但是为皇室运些活鱼,并不是难事。
就算是难事,也要克服艰难万险。
可即便如此,现下的科技条件,无论如何也无法将活鱼运至大褚。
褚非羽寡淡掠他一眼:“多谢殿下与妾的口味完全不同,却记得妾的喜好。”
“殿下什么口味啊?”林昭训眨眨眼,看向景淮渊。
打探君上喜好,这是禁忌。
可她说话时满脸好奇天真,待话毕又羞愧起身请罪,好似只是失口。
褚非羽对于这种小心思没兴趣。
在景淮渊开口前,她抢先道:“这我可不能说,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提示,”
她假意想了想,“类似黑色大米的东西吧。”
景淮渊:不气,这些人应该都没见过老鼠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