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示意卓勤去取,又彻底将那龙佩解下,递给一旁的绘云,“挂在你家主子床头,给她压压惊。”
褚非羽心满意足了,脸上也露出笑模样,捧着景淮渊的脸“吧唧”亲一口,“殿下真好。”
“混账玩意,送你东西就好,不送就不好?”景淮渊捏下她的屁股。
“当然了,不送说明你压根不在意我。”褚非羽搂上他脖子。
“你非要这龙佩做什么?”景淮渊问。
“这个最值钱啊,万一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也能用它和你换点银子。”褚非羽说的可怜兮兮。
景淮渊无法做出你不会失宠这种保证,他抚着她的背说,“小财迷,孤保证,无论哪一天,你的日子都不会难过。”
这保证己属难得,不过褚非羽不为所动,反倒是发现他当了真,好心的提醒他,“嗯,我知道,我还有我的嫁妆和汤沐邑的赋税呢。”
这会儿景淮渊反应过来,她就是在逗他,她不会缺银钱。
刚才被她伪装出的自艾骗了。
褚非羽不等他说话,紧接着追加一句,“可我就喜欢你送的。”
他指尖捏向她的后颈,褚非羽像被抚弄的小猫,整个身子松软下来,下巴搁在他肩头,声音都开始疏懒:“你送,我就会被人羡慕嫉妒,我就喜欢别人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景淮渊揉搓着她后颈软肉:“原来你这么坏啊。”
“嗯。”褚非羽蹭蹭他的颈窝,娇娇软软应下,“本公主天下第一坏。”
“天下第一坏还怕小鸟?小鸟能比你还坏?”景淮渊笑问。
本半眯着眼眸享受的褚非羽掀开眼皮:“小鸟不坏,利用小鸟的人才坏。”唇贴在在他耳边低语:“所以才要无见己之所不能于人。”
这谈话的深度被她这句话拉入沉重,景淮渊沿着她的肩胛骨抚摸,一言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