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一定多看多学~"
三双眼睛齐刷刷盯向地狗,他正悠闲地啃着一根肉骨头。感受到视线,地狗耳朵一抖,骨头"啪嗒"掉在桌上:"不是你们看我干什么?"
地虎的爪子重重拍在地鼠肩上:"他是你的人,什么德行你最清楚。"虎目灼灼地盯着地狗,"信得过吗?"
地狗慢条斯理地舔了舔爪子:"我不知道。"
"他不是你朋友吗?"地羊开口道。
"朋友?"地狗突然咧开嘴笑了,犬牙在烛光下闪着寒光,"不过见过几次面、说过几句话"爪子随意地摆了摆,"总比找个不认识的老鼠强吧?"
地虎的虎须气得直抖:"妈的两个不靠谱的!要不是现在我们在一条船上"
地虎的话还没有说完,地狗就打断他了。
"船?"地狗突然翘起二郎腿,连眼皮都懒得抬,"虎子,我坐在这儿只是觉得你还有点用。"爪子轻轻敲击桌面,"可没什么'必须加入'的说法~"
地羊冷眼旁观这支"队伍"——地虎暴躁易怒,地狗玩世不恭,地鼠更是根墙头草。他的羊角泛起讽刺的光泽
地鼠的爪子捏着一颗瓜子,鼠须轻蔑地抖动着:"我还以为是什么宏伟的计划"小眼睛扫过在场几人,"结果整个队伍就四个人?"
地狗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所以你要是觉得不行,现在就可以滚。"爪子随意地挥了挥,"反正跟你也没多大关系。"
"砰!"
震耳欲聋的踹门声打断了地鼠的表演。地羊刚走到门前,整扇木门就呼啸着飞进来,将他狠狠拍进墙壁。碎石飞溅中,地羊的羊角深深嵌进木板里,整个人呈"大"字形挂在墙上。
"他妈的!!"地虎的咆哮震得餐具乱颤,"反了天了!敢到老子的地盘打我的人?!"
地羊从墙体的凹坑中挣脱出来,黑色羊毛上沾满石灰。他抖了抖身上的碎屑,羊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地猪,虽然我们平时摩擦不少"羊蹄踏前一步,"但应该还没到动手的地步。"
地猪的小短手整理了下皮衣领子,猪鼻子哼出一股白气:"确实,以前是没有理由"他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獠牙,"但现在有了。"
说罢,他带着地马大步走进房间。地马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西装裤线笔直得像刀刃。
地羊的羊角泛起寒光:"你刚才那一脚算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