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王多余的在心中暗自腹诽:“我们两个人刚认识能有一个小时,我知道她个蛋哪,知道。”
虽然他的心里是如此想,但是嘴上却回应道:“我们俩虽然认识两天了,但是还真的是没有多少时间在一块儿,我有一个小厂子,这两天净在那边瞎忙了。”
老人觉得王多余很诚实,这才把事情娓娓道来:“我的孙子辈儿能有十多个,但只有晓楠是在我身边长大的。”
“我们最早住在军区大院,快要生晓楠的那段时间,我儿子和儿媳妇去市场闲逛,发现马路边上有一个道士在乞讨。”
“我儿媳妇觉得应该为将要出生的小孩攒点福气,于是顺手给了这个道士一元钱。”
这个道士刚开始还连连道谢,可是他盯着我儿媳妇看了一会儿之后如何也不要这一元钱。
我儿媳妇不想把这个钱收回来,最后道士居然和他们两口子吵了起来。
最后没有办法,我儿子只好把这个钱拿了回去,去了旁边的馒头铺,买了一元钱的素包子,又送到了这名老道士那里。
那名老道士看着我儿子拿着素包子回去了,居然脸色吓得苍白,原本收拾的摊儿也不收了,只是不让我儿子他两口子走。
当这名老道士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对着我儿媳妇说:“你将生下的是一个女娃娃,只不过此子命根非凡,乃是天煞孤星也。”
我儿子他们知道这句话不是好话,但其中的含义却说不清,连忙问道:“道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道士依旧慢慢悠悠的吃着包子,然后叹了口气说:“天煞孤星,命格孤傲一生,多灾多难,与家人缘分浅薄。若不加以化解,恐有大祸。”
喜欢我被冤枉了难道还不许我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