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驾驶光途黑三角歼灭舰……”
“哎呀,你怎么唧唧歪歪的,陆队,我这位兄弟的意思是,苍芙……应该是时空管理局放出来迷惑大家视线的吧,说到底,谁能接受横空出世的黑三角歼灭舰竟然让女的来掌舵,这也太不给咱们面子了……”陆惟生冷眼看着说话的伊夫,很想一拳把他的牙敲碎。“所以陆队,透露点内部消息呗。”伊夫见陆惟生沉默,很没有眼力见地凑过去追问。弗拉姆比伊夫会察言观色,小心翼翼扫了陆惟生的脸色一眼,用胳膊肘捅了捅伊夫。劝他快点闭嘴。弗拉姆不达目的不罢休,盯着男子追问。后者忍不住发出冷笑,垂眸看向或许比苍芙还要矮上几公分的伊夫,用一种近乎怜悯的口吻道:“就算她不会驾驶,怎么,你就会驾驶了?”伊夫被呛了声,脸上浮现一丝恼怒。“不过就是早就淘汰的轻型战机,装了点循环气流之类的……”“行了伊夫,别说了。”“哼,这样一想倒也不奇怪了,这种轻飘飘的东西也就只能……嘶啊……”陆惟生看似随意一摆手,实则结结实实地甩了伊夫一巴掌。这一巴掌又快又稳,甩得伊夫头偏向一边。牙齿磕破了口腔内壁,嘴里冒出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到舌尖,和半边脸的麻胀感混合在一起,伊夫以为自己遭受了某种隐蔽的袭击,有些茫然地盯着陆惟生看。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被打了,结结巴巴质问陆惟生:“陆队,你打我做什么?”“只是看到有蚊子停在你脸上。”陆惟生连句“抱歉”都懒得说,假模假样地找了个借口。伊夫欲哭无泪,“那蚊子呢?”“跑了。”“陆队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当然。”“是因为我调侃了苍芙执行官吗?”“不至于,我和她没那么熟悉。”“那是为什么?”“不是说了吗?替你打蚊子。”“……”越到后来,伊夫越想哭。但陆惟生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既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又几次三番利用动线拦住他离开的去路,偶尔转动手腕,露出小臂上略微凸起的青筋——没有人会想挑战一根能徒手撑住三百斤重量沙袋的胳膊,在伊夫客观的估算里,如果男子认真发力的话,自己的脑浆大概能被拍出三米远。其实没有蚊子,他才是那只蚊子。伊夫决定道歉。他捂着半边脸,嘴一扁就要装可怜。+j-i/n·c?h_e.n^g*h,b·g\c′.\c*o^m!谁知就在这时,撒托斯耐不住满腔怒火,从房间里冲出来,扒住苍芙留了一条缝隙的门就要往里冲,走廊里的冷光灯照亮他的身形,反出一道冷冽的寒芒——是一柄弹簧匕首。陆惟生在超高强度训练里形成了完美的肌肉记忆,精神领域侦测到利器的一瞬间便爆冲过去,一把用胳膊勾住撒托斯的脖颈,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缴了这位指挥长的弹簧匕首。陆战部队“指挥长”和“队长”只是称谓不同,属于平级。输在陆惟生手里,对撒托斯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他扑腾着试图反攻。但在陆惟生的钳制下,别说是完成反杀,仅是这天差地别的身体力量就决定了他只能被摁在墙面上动弹不得,更不用提相差了几个层次的精神领域。一切发生在须臾之间。当苍芙推门躬身向后拉肘准备送撒托斯走上礼芒老路之时,她忽然发现门口站的不是撒托斯,而是正在偏过头来的陆惟生。情急之下,送出去的力道来不及完全收回。她只能在短时间内松开拳头,将积蓄在指骨关节内的力量全部卸掉,任由手指循着轨迹挥出去,不偏不倚,拍在男子侧脸——“啪。”“陆队,你和这位女性执行官认识?”“嗯。”“所以,她真的是星际执行官吗……我是说,她真的会驾驶战舰吗……我的意思是……她真的会驾驶光途黑三角歼灭舰……”“哎呀,你怎么唧唧歪歪的,陆队,我这位兄弟的意思是,苍芙……应该是时空管理局放出来迷惑大家视线的吧,说到底,谁能接受横空出世的黑三角歼灭舰竟然让女的来掌舵,这也太不给咱们面子了……”陆惟生冷眼看着说话的伊夫,很想一拳把他的牙敲碎。“所以陆队,透露点内部消息呗。”伊夫见陆惟生沉默,很没有眼力见地凑过去追问。弗拉姆比伊夫会察言观色,小心翼翼扫了陆惟生的脸色一眼,用胳膊肘捅了捅伊夫。劝他快点闭嘴。弗拉姆不达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