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苍芙的背景是虞衡查的。这会儿的他不甘心只做司机,非要插嘴。“再怎么麻烦,你也是塞拉菲娜家族的小女儿,不管是价格还是特批,应该很容易搞定吧,我们陆队可是自学的。”“虞衡,闭嘴。”对话朝着奇怪的方向跑偏,陆惟生头疼地掐住鼻梁。他几乎能预见到虞衡会被苍芙修理到何种程度。“虞先生,劳烦你调查得清楚些,从我一意孤行进入执行官学院开始,就与母族彻底断了联系,读书期间所有费用都是我打工赚来的,至于陆队好奇的课程,我付不起那个钱,也拿不到特批。”“所以,我也是自学的。”“……”虞衡语塞,递给陆惟生一个求助的眼神。男子却只沉默地盯着窗外。但为了执行任务团体内部和谐,还是象征性地追问了一句:“执行官学院是学生挤破了头想进去的地方,为什么你的母族要与你切断联系?”“因为塞拉菲娜家族不需要更多的荣耀,但需要更多的利益。”“利益?”“联姻。”最后两个字一出口,车厢里陷入长久的沉默。虞衡想象力丰富,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苍芙穿着端庄套裙、抱着孩子坐在花园里荡秋千的模样,忍不住一阵恶寒,脱口而出:“噫,那太可怕了。”陆惟生眉心跳了跳,想把虞衡这张破嘴揪下来。苍芙无所谓地笑笑,“是挺可怕的,所以我选择了离开。”陆惟生自觉是队长,有义务将这场稀烂的对话结束掉,于是斟酌了一小说sole,不会有人逼着你联姻。”“……那我谢谢你。”“……”由于陆惟生所谓的“安慰”实在是冷过了头,接下来一直到与郭旭接头的破矮楼,一车人谁都没有再说话。虞衡将车停在矮楼前的空地上。郭旭带着一溜小弟出来迎接。他看着跳下车的苍芙,扬了扬眉毛,嘴巴一张一合就开始了轻浮发言:“哟,居然是新来的漂亮妹妹,怎么着,陆队是不舍得分开?这么危险的任务都要带着。”郭旭身后的小弟跟着发出“桀桀”狞笑。在苍芙看来,像一群傻缺。陆惟生关了车门,面无表情走向郭旭,后者还在为自己活跃了气氛洋洋得意,下一秒就被男子揪着衣领掼进墙角——这块墙角是专属于他们的露天男厕。寸草不生,气味难闻。陆惟生用健硕的小臂抵住他的下颌强行往上抬,当脖颈被拉伸到极致,骨骼喀喀响着要与皮肉分离,郭旭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陆队、陆队陆队陆队……”距离苍芙最近的小弟慌了神,忽然拔枪对准她。虞衡一惊,正想动手。却见苍芙一个晃成虚影的抬手,轻而易举卸了他的枪,拇指猛顶卡榫,顷刻间拆了弹匣,留下一柄无用的“沙漠黑鹰”挂在她修长的手指上,骨碌碌转动,像是在把玩什么孩童的玩具。陆惟生目睹了全程,缓缓收回视线,盯着痛到满头大汗的郭旭。“她杀你比杀鸡还容易,放尊重点,懂吗?”“懂懂懂……是我唐突了那位小姐,我道歉、我道歉,我现在就道歉……”“觉得抱歉的话,就拿出点诚意来。”陆惟生的眸光比刀还锋利。郭旭根本不敢对视,只能盯着封了层黄沙的天空扯着嗓子喊。“有有有,绝对有诚意,我已经摸清了犰狳的运输线路,这批药品将在今晚抵达苏家位于郊区的一家工厂仓库,并在那里完成分装。”终于,陆惟生松开他。郭旭浑身瘫软,差点一屁股坐进晕染着层层尿渍的“天然公厕”。陆惟生不理会他的惨状,兀自掏出酒精湿巾给自己消毒,一边冷冷扔下一句:“去里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