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休息!”
柳儿颤巍巍走上前来,一把拉住赵元婴的胳膊,低声道:“国公爷虽奴婢去那边躺上一躺……”
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左臂传来,赵元婴猛地一把甩开柳儿,转身靠在墙上,低寒声道:“高若馨,你果真是个毫无廉耻之人……”
高若馨面上泛着奇异的红晕,一步步来至赵元婴面前,柔声道:“赵元婴,是你把我变成如今这样的!谁叫你非要救我,既救了我,便要对我负责——我说过这辈子非你不嫁,我想要的便一定要得到!”
“这药叫做‘方生如意’,取方死方生、一切如愿之意;也不知礼王从哪里寻来这般霸道之药,竟比若馨原先所得之药强上百倍!”
“你放心,那药我也饮了。待你我成其好事,便是祖父也拦不住我嫁入国公府。商无忧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今后相府的权柄将尽数为你所用!”
高若馨面色愈发潮红,她借着药性、仗着胆子一把拉住赵元婴的手,将他一臂担在肩上,与柳儿合力半拖半扶将人弄至榻边;赵元婴跌坐在榻上,只觉浑身的力气仿佛消失殆尽,脑中唯有无尽欲望在疯狂叫嚣。
眼前之人竟也渐渐变了模样——那张脸张狂中带着丝丝傲气,凌利中透着摄人心魄艳丽!
她于宫中斗卫尉时的张扬、于太液池旁对鬼见愁挥刀相向的癫狂、于国公府中救治兄长时那令人不敢靠近的圣洁……
往日的一幕幕与眼前划过,赵元婴再按耐不住,朝床边的女子伸出手,温和的唤了句——
“谲儿,你来了……”
柳儿红着脸,转身出了门。
“方生如意”高若馨虽饮的不多,奈何药性霸道,令她愈发难耐,朦胧间只见梦中人赵元婴朝她伸出手,口中柔柔唤了句什么;高若馨虽为听清却心喜若狂,一把扑在那人怀里,无限可怜道:“元婴,你终于……”
“哼,好个贱丫头,竟敢对本宫的男人出手,果真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