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付礼王,当真不知所谓!
他知她不愿联姻!
可这事是太后的旨意,那臭丫头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
父皇子嗣众多,若不是想着这些出身不高的公主还有联姻之用,太后早就将这些血脉卑贱者逐出宫了……
礼王看出他的不悦,忙道:“此事怪不得六公主,无忧可是海量,寻常男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六公主一看就不是能饮之人,难怪醉了。”
二人正说着,却见宁国公赵元婴站起身来,朝礼王和成王施了个礼,温声道:“长公主身子不适已先行回府,殿下大伤初愈,元婴身为人夫,该赶回去照顾殿下。元婴在此处向二位殿下告罪,按理说设宴之人该陪到最后,可元婴忧心长公主的伤势,今日便少陪了!”
成王巴不得众人早些离去,闻言忙道:“无忧的身子要紧,北狄、南诏诸位使臣有本王相陪,沛之只管放心!”
礼王却不愿放人离去,忙不迭道:“宁国公不要扫兴,无忧已先去了,你若再走这席面上可就不好看了。来来来,你再与本王饮上几杯……”
夏云骁冷哼一声,“殿下叫他作甚!他不过是个吃软饭的,似这般靠着拉妻子的衣裙上位之人,本王子断断瞧不上眼……”
赵元婴对他的挑衅置若罔闻,抬脚便往外走。
不远处的高若馨已在柳儿的搀扶下站起身来,看着目不斜视的赵元婴,她心头浮起忽的一丝狼狈和不甘,这便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宁国公留步!”
赵元婴脚步一顿,“高小姐唤本公何事?”
高若馨目中含泪,楚楚可怜道:“宁国公好狠的心肠,你就忍心看那商无忧这般折辱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