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如果不是你抓了他,京城里还有谁会跟他过不去?算父亲我求你了,虽说我没你地位尊贵,可毕竟是你父亲,又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就给为父一个面子吧?”
“呵,没有对不起我?在我刚出生不久,便给我填了弟弟,然后任由那个女人,多次对我下手,这便是你说的,没有对不起我?”宋墨渊向来清冷的脸上,此时满是伤痛。
在这赵阳城,能够伤他的,向来是他有着相同血脉的亲人。
他们总是能一针见血,刺向他最柔软的地方。
他虽是从小习惯了,在自己身上铸造带刺的铠甲,让一般人不敢靠近。
可这铠甲一旦遇到宋家人,尤其是宋父,便失了效用。
宋父脸上满是震惊:“你果然一直在怨我,在你心中,是不是一直将我是你的父亲,引以为耻?你看不见为父的不易也倒罢了,毕竟你高高在上惯了,要什么都会有人给你乖乖奉上,体会不到普通人的难处,可没错,你为何不能心中宽广一点,给铭一条生路呢?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非得我跟你祖母跪在你面前,你才肯放过铭儿?”
“你有什么证据是他抓走的他?你既然是他的父亲,便应该知道,他向来敢作敢当,断然不可能做了不承认,你如此逼他,难道是想逼死他?
苏清华实在听不下去了,使劲的将门推开,大步走向宋父,反过来质问道。
“大胆,你又是谁?胆敢擅闯长公主府,是不要命了吗?”宋景泽说道,俨然一副主人家世。
“我便是清华公主。宋大人有何指教?”苏清华勾唇一笑,眼里的冷意却让人不由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