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上扬,笑得意味深长。
如果再让萧景翊亲自动手,毁了她做母亲的资格……到时候,懊悔定会将他啃噬得千疮百孔,而那时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用帝后之位将她牢牢捆在身边。“既然沈佳人要把寿宴筹备的过错全部都推到本宫头上,她自然也会想办法责罚于我,记得通知裴珩。”“我倒要看看,在这危机关头,谁更有本事护住我,是手握重权的大理寺卿,还是远在西北的九五之尊。”“是。”绿竹脆生生道,“奴婢一定安排妥当,请主子放心。”沈怀昭轻轻嗯了一声,微微垂首,似是忽然间又想到了什么事。正色问道,“苍羽人呢?为何好久不见他?”绿竹眨了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奴婢也不知道,自从上次主子进宫,苍羽就突然不见了,难道是觉得待在主子身边没有安全感,自行离开了?”沈怀昭:“.....”算了。如果他真这样想,那便随他去吧。沈怀昭从不强迫他人,苍羽若要走,她自然也不屑挽留。......另一边。漠城。狂风裹挟着砂砾拍打着军帐。太子萧容祁倚着虎皮椅,抬手按住胸口剧烈咳嗽了几声。不知是环境艰苦,还是与马贼的恶战频繁,近日他总觉喉间腥甜翻涌,时不时地会咳出血来。“殿下,该用汤药了。”李忠掀开帐帘,端着药碗进来。萧容祁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李忠脚步顿了一下,终是没忍住,“殿下,太医说了,您这症状像是中毒,若不及时服药,怕会日渐严重,而且…而且您手上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