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x?i`n_k′a!n-s′h!u?w,u..*c^o,m_”
凌君晔低笑一声,他明知道无法从她口中得到想听的话,却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天帝对人界的恩情,那是百天百夜也说不完啊。一丁点小错误,不足道也。若有人揪着不放,定是卑鄙小人!”公孙震耳尖地听到他们的谈话,立刻恭维道。
凌君晔喜怒难辨地瞥了他一眼,问道:“如今能够继承帝位的人有哪些?”
“唉,先皇子嗣凋零,只有一个儿子活到了成年。”公孙震给商落枫使眼色,“他便是太子殿下,商落枫。”
商落枫瑟缩上前,颤颤巍巍地行礼:“参见、参见天帝,我我就是太子……”
商乐夕低着头,眉心紧拧。
皇兄为何还要继续装?谁做皇帝对凌天帝而言都无所谓,只要他现在表现得正常一些,就能顺理成章继承帝位啊。
公孙震手里到底还有什么把柄?是什么让皇兄忌惮至此?
“唉。”公孙震又是叹气,“太子殿下自小就贪玩,先皇也就由着他,没想到长成了这副模样……怕是难堪大任啊。”
“找个太傅好好教教他,这段时间便由你代政。若是一年后还是如此,烨火国就改姓公孙。^y¢e`x,i?a′k-e·.?c!o^m¨”凌君晔的唇瓣一动,便敲定了一国政局,在场所有人都不敢有异议。
公孙震抑制住上扬的嘴角,躬身作揖:“是。”
商乐夕握紧双拳,眯了眯溢满愠怒的眸子。
老匹夫你可别得意得太早,一年时间太长了,到时候谁做皇帝还未可知呢!
凌君晔来灵堂走了一趟便算吊唁完毕,与蓝泠一同离开,路过御花园时沉声道:“你应该不喜欢公孙震这样的人,为何不质疑我的决定?”
“与我无关。”蓝泠一如既往地冷淡。
“公孙震道貌岸然心机深沉,蚕食烨火国政权多年,我知道但我不会管。”凌君晔道,“我不在乎三国的君主姓甚名谁,只要他压得住其他野心勃勃的人,带给整个国家和平安宁,就是最合适的。”
蓝泠的黑眸毫无波澜,他的想法与她的猜测得一样。
他不在乎,是因为无论如何三国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在乎,是因为她要把三国权势从他的手里抢过来!她要像公孙震一样蚕食他的势力,让他成为下一个老皇帝!
“要是这一年里,出现了比公孙震更强的人,自然也可以换人。”凌君晔有一搭没一搭地与蓝泠闲聊,大多都是他在说,她很少回应。+2¨3·d·a¨w¨e_n.x~u.e~.!c-o`m\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他的少年时代。
那时的蓝泠也是这样走在他的身边,即便荆棘遍地,杀机四伏,他也能从她身上寻到安心。
人界虽大却在他的掌中,为何找一个人这么难?
凌君晔将远眺的复杂眼神收回,沉声道:“你帮我找个人。”
“谁?”
“蓝泠。”
“她已经死了。”
“她没死,没人比我更了解她,她不会死的。”凌君晔的语气里透出不讲道理的偏执。
“你疯了。”
蓝泠不想再跟他继续掰扯,加快步伐离开皇宫。
“屠碧霄宫的人,不是你,就一定是蓝泠。”凌君晔低声呢喃,心头隐隐希望是后者。
可那也就说明蓝泠的恨意难消,非杀他和蓝沁不可。
消失了一千年的人都能回来,为什么蓝泠不能放下前尘往事呢?他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凌君晔刚出宫,圣铁卫便前来禀报:“属下搜查了梅花山庄,那里的楼阁被毁了,没有留下半具尸体,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租借山庄的人只知道,蓝沁曾邀请青璃聚会,具体去了什么人,里头又发生了什么事,一概不知。
碧霄宫里所有目睹一切的眼睛都闭上了,没人能告诉他们,谁是罪魁祸首!
做下这一切的人实在是心狠手辣到了极点,秉承着一个信念——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凌君晔蹙眉:“继续查。”
若是一月之后还是没有结果,他又只能找替死鬼了。
他不能让世人知晓他的无能,眼睁睁看着碧霄宫覆灭,却连凶手都找不到。
“是。”
皇宫。
“爹爹,您怎么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