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一脑崩下去,业火冥王的眼神瞬间清澈了许多。
兴风作浪这么多年,头一次吹牛吹在正主面前。
也是同时间,被诡像所封锁的记忆被煞母激活,两年前仅仅是气息就让整个吉江城毁坏大半的身影出现在面前的紫服女子身后。
“煞、煞母冕下……” 少年的袈裟突然渗出冷汗,人骨念珠在掌心碎成齑粉,“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看这误会 ——”
“误会?” 鱼夜白的煞气锁链突然收紧,勒得他肋骨咯咯作响,“你刚才说要烧了煞母的口粮?” 她抬手轻挥,魏项明的 “活人饵” 们突然集体爆出血雾,那些被压制的凡人在临死前瞬间清醒,目光惊恐地望向业火明王,“这些可都是你亲手送进花粉区的‘养料’,现在怕了?”
血手冥王淡定的看着鱼夜白,从那一个脑崩开始业火明王就被拉进幻术之中。
若是让他知晓了鱼夜白的真身,也只能竖着大拇指说声冕下近年修身养性,是一个人人喊打的好脾气。、
不过他也是真的好奇,仅仅是片刻的功夫,被他控制的普通人身上出现一条指甲盖大小的创伤。
血液迅速的被挤出,看似汹涌澎湃,可其实加起来连指甲沟都填不满。
随后,癫狂的人逐渐的恢复清明,这倒是让血手冥王省下了一些功夫。
他欠欠的向鱼夜白行礼“您可真是一个仁慈的人。”
“不客气,毕竟这些家伙要是一直无法摆脱花粉的影响,对黎姐来说也很麻烦。”鱼夜白将账单系在业火明王的袈裟上。
这才是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