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
第四渊主非但不怒,反而抬手抚过颈间血色纹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妹妹这话说得见外了。九渊府如今能有两位冥王坐镇,靠的可不是强取豪夺。”她指尖划过琉璃球,其中一枚规则碎片突然化作人形虚影——那是个浑身缠绕锁链的黑袍人,周身散发着令空间扭曲的威压,“瞧见了吗?这位新晋冥王,三年前不过是个濒死的煞气修行者,是九渊府倾尽全力助他重塑根基。”“你还别说,还真别说。”莫黎啧啧称奇。“这确确实实是一名新晋的冥王,不过你怎么不说这是一只转化为阴傀的修士?能在阴傀上砸这么多资源,你们也是够了。”第四渊主闻言,指尖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笑声里带着几分被戳破秘密的坦然:“黎妹妹果然好眼力,连这等隐秘都能看穿。不过阴傀又如何?只要能为九渊府所用,便是好棋子。”她抬手收回琉璃球中的虚影,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罢了罢了,强求不来的事,姐姐我也不愿为难你。”她站起身来,墨色长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颈间的血色纹路随着动作若隐若现。“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第四渊主望向吉江城的方向,语气中竟难得地染上几分感慨,“我在这城里已耽搁太久,也该回府复命了。”说罢,她从袖中取出一枚刻满符文的玉简,轻轻抛向莫黎,“这玉简里记载着镇魂锁的修行之法,就当是姐姐送你的临别赠礼。若日后改变主意,随时可通过玉简联系我。”“谢了,前辈。”抛开其他因素不谈,四渊主对莫黎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