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是揭开一个事实，而且还只是露出冰山一角。

如果赵蛮的预测是可信的，那就意味着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没用，没有未来。

权衡再三，她决定春风一度。

只求庇护。

……

赵蛮刚关了电视，邱宝珍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嗲嗲地说：

“爸爸，我忽然想起来了，那降落伞好用吗？你好像欠我一夜啊，我今晚可以过去了吗？”

“你不是应该汇报黄金价格吗？”

“黄金现价六百七十美元，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今晚可能不行，有个杀手没找到，就是制造大屿山爆炸那个。”

“那你在家待着干嘛？出去找啊。”

“我上哪找？等他来找我吧。”

“他要一辈子不来，还让你赖过去了？”

“那不可能。”赵蛮正气凛然地说：“我最多等他一个月，他不来你来。”

“行。我活一个月没问题。”邱宝珍幽怨地挂了电话。

赵蛮揉了揉脑袋，鹰国是大漂亮的小弟，情报六局和CIA是合作关系，那这妖妇，到底是不是试探？和那杀手有没有关系？

邱宝珍己经拨通了上级电话：“赵蛮在家等杀手上门，他要等一个月。”

“这不合理吧，他就这么傻等？”那边提出质疑，怀疑赵蛮还有别的安排，只是没查出来。

“我感觉应该是真的。”邱宝珍下意识地替赵蛮辩护：“我们真的要提供情报吗？赵蛮死了，不符合鹰国的利益吧？别忘了，我们正和龙国谈判呢。”

“合作关系更重要。而且，我们提供的情报意义不大，知道这些有用吗？尽量平衡吧。”

“明白了。”邱宝珍挂了电话。

她明白尽量平衡的意思，就是不能提供致命情报，尽量让赵蛮和CIA打个平手，翻翻滚滚斗上几年，大家都有交代就行了。

不是我们不努力，实在是敌人太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