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已更没力气了些。
好像有点不对劲。这种症状很像发烧。要不找出体温计来量量吧。这时,谢木蔓忽然翻过身来,面对着他坐好,语气急促:“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突然失去了血色,很苍白。说着话,她伸手摸向他的额头,语气又快又急:“很烫!”卫柏刚刚已经猜到自已是发烧了。不过按照身体无力及后背疼痛程度,他觉得烧得不严重。“应该是低烧。”他说道。“低烧?”谢木蔓的眉毛立即蹙了起来,“明明很烫!”她立即起身,几步就跑到了电视周围一整面墙的柜子前,拉开一个抽屉。她没有常备药的习惯,这些都是卫柏买回来的。她翻了翻,翻到一个水银温度计,一个电子温度计。卫柏靠在沙发上,感觉自已的温度上来了。刚刚应该是低烧,现在就不一定了。他很少感冒发烧,最近没着凉也没有什么厉害的流感病毒,怎么会突然发烧?心里想着,就看到谢同学一手一个温度计跑了回来。“两个都试试,”谢木蔓语气轻柔,像哄孩子那样,拿起电子温度枪对准卫柏的额头,“叮。”“38度。”她又把水银温度计塞到卫柏腋下,看了眼时间,然后屈起膝盖,坐在他旁边。“怎么突然发烧了呢……”女孩低声说着话,语气里全是心疼和担忧。卫柏笑起来:“发烧是身体在战斗,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有益的吧?”谢木蔓有点生气,但声音软软的:“你都难受成这样了,还有益呢。”欸?他很难受吗?并没有吧?倒是谢同学,一手枪一手棒一副要跟病原体打一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