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烧了一堆。
问题是,那玩意儿阴阳不互通。阴间根本不认,也收不到。我立刻摸出一道黄表纸,询问老太太信息。“姓名。”“朱贵芳。”“户籍?”“安山市青山区隆昌街道xx号。”我道:“出生年月日时。”老太太道:“1949年6月17,时辰不知道。”我道:“不知道时辰?那你父母叫什么?”她将父母的名字报给我。我又道:“子女名字叫什么?”她报我。我将这两样,当做补充信息写上裱纸。然后便在门口,拿了个大铜盆,现场将纸人和裱纸火化了。纸人前脚烧成灰,后脚便从火盆里飞出。变成一对活灵活现的年轻男女。脸上都挂着笑。师父的纸人扎的比较好,所以看起来没那么怪。男纸人弯下腰,将老太太背在了背上。女纸人伺候在旁边。飘飘荡荡的,很快就消失在了街头。我刚收起火盆,钟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我出发没。我道:“不好意思,答应你的事,我腰食言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电话里,钟航急了:“别啊,周兄弟,周大师!咱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临时变卦呢!”我压低声音:“上头有命令,我得听我师父的。”说完,不给钟航更多说服的机会,我便将电话挂了。后面又接待了几只殡仪馆出来的鬼。到12点,我爬上梯子取灯笼。这时,梯子下响起一个声音:“你要关灯了吗?”我低头一看,是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正抬头看着我。小男孩身上全是血,头破血流的。我愣了一下,估摸着他是被车撞死的,回道:“是啊,小朋友,你要买东西吗?”小男孩看了看我的店铺,随即摇头。他道:“周围到处都是黑的,没有灯。只有你这里有灯,我就过来了。”我一喜。这是大客户。要么死生前积德了,要么是刚死,后人少的纸钱够多,够正宗。现在的人,亲人去世后,各种各样的假纸钱烧了一堆。问题是,那玩意儿阴阳不互通。阴间根本不认,也收不到。我立刻摸出一道黄表纸,询问老太太信息。“姓名。”“朱贵芳。”“户籍?”“安山市青山区隆昌街道xx号。”我道:“出生年月日时。”老太太道:“1949年6月17,时辰不知道。”我道:“不知道时辰?那你父母叫什么?”她将父母的名字报给我。我又道:“子女名字叫什么?”她报我。我将这两样,当做补充信息写上裱纸。然后便在门口,拿了个大铜盆,现场将纸人和裱纸火化了。纸人前脚烧成灰,后脚便从火盆里飞出。变成一对活灵活现的年轻男女。脸上都挂着笑。师父的纸人扎的比较好,所以看起来没那么怪。男纸人弯下腰,将老太太背在了背上。女纸人伺候在旁边。飘飘荡荡的,很快就消失在了街头。我刚收起火盆,钟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我出发没。·w-e.n·x~u\e!t¨x?t-.*c`o\m.我道:“不好意思,答应你的事,我腰食言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电话里,钟航急了:“别啊,周兄弟,周大师!咱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临时变卦呢!”我压低声音:“上头有命令,我得听我师父的。”说完,不给钟航更多说服的机会,我便将电话挂了。后面又接待了几只殡仪馆出来的鬼。到12点,我爬上梯子取灯笼。这时,梯子下响起一个声音:“你要关灯了吗?”我低头一看,是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正抬头看着我。小男孩身上全是血,头破血流的。我愣了一下,估摸着他是被车撞死的,回道:“是啊,小朋友,你要买东西吗?”小男孩看了看我的店铺,随即摇头。他道:“周围到处都是黑的,没有灯。只有你这里有灯,我就过来了。”我一喜。这是大客户。要么死生前积德了,要么是刚死,后人少的纸钱够多,够正宗。现在的人,亲人去世后,各种各样的假纸钱烧了一堆。问题是,那玩意儿阴阳不互通。阴间根本不认,也收不到。我立刻摸出一道黄表纸,询问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