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点了点头。人皮阴恻恻的问:“你见过周宜吗?他是一个二十出头,高高瘦瘦,白白嫩嫩的小伙子。他的肌肉和皮肤都很有弹性,一看就很好吃的那种。但他是个坏小子。我要惩罚他。”好家伙。有这么夸人的吗?什么叫白白嫩嫩,肌肉有弹性,一看就很好吃啊!我一边在心里问候它祖宗,一边摇了摇头。人皮看了我一会儿:“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摆手。表示自己是个哑巴。人皮没说话。周围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此时,我已经拖了它大约一个小时。还有两个小时要熬。我心里发憷。它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真要发现什么,也只能拼了。小哥再外头埋伏着,我不至于丢了命。想到此处,我心里稍安。但那人皮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俩脸对脸。都一动不动。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忽然暗道一声不好!想放屁!屁意来势汹汹。我努力夹紧菊花。这屁可不能放啊!被它闻到我的本味儿,身份就瞒不住了。夹!使劲儿夹!人皮忽然开口,问我扭来扭去干什么。我也不能说自己在憋屁,于是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假装头疼。万幸就在这时,应该是哪只田鸡动了。人皮忽然起身:“周宜!这次一定抓到你!”它快速窜入黑暗中。我又努力憋了十几秒。确定它飘远了,才……“卟噗、噗噗噗……”呼。爽了。刚舒服完没多久。人皮猛地又出现。这次,它手里还攥着一只,被捏扁了,血淋淋的田鸡。空气中充斥着田鸡被捏爆后的腥臭味。人皮四处转动头:“我闻到了周宜的味道。”它开始在我周围转圈:“周宜,你真是太坏了,我闻到你的气味了,好浓的气味。”我欲哭无泪。憋说了!你憋说了!生前指定是个话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