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盖到最后,没那么黑的时候。
我们将松针铺了上去。然后用驱晦气的符,将松针引燃。由于松针是生的,因此并没有燃起大火。只燃着阴火,冒出大量,带着松香的烟。烟雾在坟地里飘散。做完这一切,师父满意的点头:“差不多了。松烟一熏,空中的毒晦也都清了。咱们该返程,去处理老马的事了。”劳成功听说我们要走,忙指着老鬼已经残破的坟头,问:“四位大师,这坟我该怎么弄?”师父道:“推平也行,恢复如初也行。这坟里已经没有东西了,随你自己。”于是,我们四人准备收拾回程。劳成功给我们一人包了一个红包。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但摸着厚厚的。师父和刘姐带头推脱了。最后只象征性的收了一千块钱,刚好够我们四人来回的火车票。劳成功一家人见此。非拉着我们多留了一会儿。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老太太和儿媳妇,就迅速杀了四只鸡。捡了四篮子鸡蛋。又用两个蛇皮袋,给我们装了满大袋自己种的蔬菜。老太太握着我的手;“谢谢你们,太谢谢了。都是我们乡下人自己种的,不要嫌弃。”一家三口,抱着孩子,一路把我们送上了面包车。我坐在车上,回头看去,三人还在冲我们挥手。上了火车,我们四人各自落座。因为票买的急,因此没坐在一起。我一个人拎着俩尿素蛇皮袋,打算把袋子推到上方的行李架上。但行李架已经满了,只好把袋子放在腿边。搞的我腿都不好动弹。我对面坐着一对年轻人,看起来应该是小情侣。两人原本正打情骂俏,我一坐下,估计是破坏气氛了。男的白了我一眼,看了看我的尿素袋,嘀咕道:“乡巴佬,臭死了。”女的用拳头锤了他一下,小声道:“你怎么这样说别人,这样不好。”男的忙道:“好好好,我错了。妈的,等我赚了钱,我带你坐飞机。不跟一些臭烘烘的人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