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没再进村,只沿着村道看了看,碰到人再问一声。
“你什么感觉。”杨青未问。
“嗯,挺开心。”
“是不是你跟这里羁绊越深,以后就不会离开?”
宝乐叹了口气,伸出小拇指勾住将军大人的小拇指,跟拉钩似的:“我就这么让你不安吗?”
杨青未很喜欢这些小动作,他刮了刮宝乐的掌心,“有一点,你要是走了,我都不知道上哪找你去。”
“不会,我的家人还有你,都是我重要的人,我不会一声不吭的离开。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咱俩处不下去了,那也是好聚好散。”
“没有如果,反正你是我的,你去哪我去哪。”
他想说我们成亲吧。
但又怕把人吓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宣誓主权。
宝乐知道杨青未纠结的点,古人讲究圆满,不成婚他始终心里不安。
一直往前走着,翻过一段山坡路,来到一个偏僻的村子,两人发现这个村一点红薯土豆都没有种,菜园里的菜应该是自己育的苗,长的稀稀拉拉,面黄肌瘦。
杨青未记得发苗时他来过这个村子,里正跟他保证,一定会让村民把每棵苗都种下去,那这是怎么回事。
一股怒火直窜天灵盖。
两人来到村子里,跟别的村子干劲十足的忙碌不同,这个村子里死气沉沉的,门口坐着双眼无神的老人,孩子们穿着破烂的在嬉戏打闹。
最让人奇怪的是,几乎没看到年轻人。
“婆婆,跟您打听个事。”
老婆婆睁开浑浊的眼睛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回屋关上了门。
后面他们又问了几个,也是这样。
最后还是一个稍微年轻一点腿脚有些不利索的婶子,悄悄把他们拉进了屋,还关上了门。
“我知道你,你是个好人,你们赶紧走吧,不要在村里逗留。”
婶子从门缝里看着门外说。
“婶子,去年我来过你们村,那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