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只有零星几家还亮着灯。
夜风吹过,带着些许凉意。这里靠近鬼影谷,昼夜温差大,白天还热得让人受不了,到了晚上就凉快了许多。
没走多远,就看到一栋二层的木质楼房。房梁上挂着些奇形怪状的物件,在风中轻轻摇晃,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些是什么?”沈默抬头看着那些装饰物。
“应该是当地的风俗,”谢然说,“我听说这边的人喜欢在房子上挂些东西,说是能驱邪避凶。”
店门口挂着个老旧的招牌,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推开门,一阵铃声响起。
柜台后坐着个老人,正在看报纸,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住店?”
“对,还有房间吗?”谢然问。
老人放下报纸,拿出一本登记簿翻了翻:“还剩两间房,楼上右边最后两间。一晚上一百块,要住吗?”
“住。”谢然点头,从钱包里掏出钱。
老人接过钱,在登记簿上写了几笔,然后递过来两把钥匙:“上楼右转,最后两间。”
沈默拎着包上了楼,木质楼梯发出吱呀声。二楼的走廊很窄,两侧各有三间房,灯光昏暗,显得有些阴森。
他走到最后一间房,插入钥匙转动,门锁发出咔嗒一声。房间不大,只有十来平米,一张单人床,一把椅子,一个衣柜,靠近床边有个小窗户,能看到外面的街道。
谢然住在隔壁,两人刚上楼时,对面房间的门开了条缝,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警惕地打量了他们一眼,又迅速关上了门。
二十分钟过去,窗外始终没有行人经过。街道上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是我太敏感了?”沈默自言自语,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