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番战场转至北国境内,你能胜我否?”
“阿母,莫非己有击退两国兵戈之策?”
此刻,张春华的幼子,年仅只有十西岁的司马干就在她的身边。
听闻幼子所言,张春华笑着轻抚他的额头。
“子良,你小小年纪,便这般懂得察言观色了么?便是阿母的心事,你莫非也能猜得透?”
“孩儿不敢。”
闻言,司马干拱手作揖。
张春华看在眼中,甚是欢喜。曾几何时,自己另外两个儿子年幼的时候,似乎也都如他这边聪慧乖巧。
然而,岁月无情。
长子司马师,丧于五丈原。二子司马昭虽然聪慧,但终究为人心术不正。致使被人利用,背负弑父骂名。
虽然时光匆匆,己有十年岁月,可他却仍旧入不了豪门法眼。
“毁我两个儿子,害我夫君。加之令我司马家名声狼藉,困毙燕地八年之久。所有的这一切,皆出自你李牧一人之手。今番便是我张春华拼了性命不要,也定要向咱们曾经的旧账,讨回公道。”
想到这里,张春华眼眸狠厉,不觉将一双铁拳握得咯咯作响。
突然目光一转,望向身边兵卒。
“来人。”
“燕王殿下,有何吩咐。”
“传我的命令,魏蜀两国进攻两州。无论攻打何处,我方军马皆不可出战,只允许固守。违令者,无论何人,皆格杀勿论。即便是我司马家宗族,亦无任何例外。”
“这……”
闻言,兵卒脸色骤变。
见他呆立原地,许久不去。张春华蹙眉回眸过来,仅仅只是一个苍利的眼神,就让兵卒浑身颤抖不止。
“怎么,我的命令,你没听清楚么?”
“不,听清楚了。”
见此,兵卒赶紧拱手作揖。
然而脸上,却依旧堆满难色。或许是感觉到了他的心事,张春华当即不屑般的冷嗤一声。
“军令如此,不容违逆。然而,若是有人问起,你便尽管告诉他们。就说这话,是我燕王张春华说的。只要他们把持得住,号令全军固守城关三个月。届时天数神器,皆当自有更易。”
“……诺。”
闻言,兵卒一脸懵逼。
尽管心中不解,但考虑到是张春华的命令,他也不敢多问。唯有拱手退下,向各部传达军令。
再看张春华,阴沉的脸上,露出近乎恐怖般的冷峻狞笑。
此刻,她眼眸微眯,神色凛然。
“李牧啊李牧,你不是诸葛亮最得意的弟子么?”
“遥想当年,刘备兵败夷陵,命陨白帝城。魏朝文帝欲兴兵伐你蜀汉,我夫司马懿因此定下兵分五路之计。却不成想,那诸葛亮就只是安居家中,便将我夫设下的五路大军悉数退去。”
“今我张春华予以效仿,借此反杀一遭。不用五路兵马,仅以亲笔所写的三封书信,看你能似当年那诸葛亮般,悉数破之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