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拂晓醒来的时候,感觉头痛欲裂,全身像是被火烤一样滚烫。-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她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形成一道道刺眼的光柱。她试图动一动,却发现身体沉重无比,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欧阳拂晓知道自己发烧了,而且烧得很厉害。她模糊地记得,昨天晚上开始就觉得身体不舒服,浑身发冷,本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疼痛。
她想喊人帮忙,可是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手机在床头柜上,离她不过半米远,却仿佛天涯海角一般遥不可及。欧阳拂晓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任由高烧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拂晓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陌生的世界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而诡异。她看到墙上的挂画变成了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正朝她扑来;窗帘变成了无数条挥舞着的触手,试图缠绕住她的身体;就连床边的台灯,也变成了一个眨着眼睛的鬼头,正阴森森地盯着她。
欧阳拂晓惊恐万分,想要逃跑,可是身体却像被钉在床上一样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恐怖的东西一点点靠近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随时都会跳出胸膛。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哭泣声。那声音很微弱,却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欧阳拂晓愣住了,她环顾西周,想要找出声音的来源。可是,这个房间里除了她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哭泣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她的耳边响起。欧阳拂晓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一股冰冷的气息吹过,她猛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正贴在她的枕边!
那是一张女人的脸,脸色苍白如纸,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正在哭泣。欧阳拂晓被吓得魂飞魄散,她想要尖叫,可是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那张脸,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要停止跳动。
那张脸在欧阳拂晓的眼前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消失了。欧阳拂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背心己经被汗水湿透。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是那一切又如此真实,让她无法否认。^k_a!n¨s\h?u\z¢h¨u-s/h.o,u~.*c′o^m?
哭泣声并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清晰了。欧阳拂晓竖起耳朵仔细听,发现那声音似乎是从楼上传来的。她住的是一栋两层的小洋楼,楼上只有一间客房和一间储物间。平时很少有人上去,怎么会突然传来哭泣声呢?
欧阳拂晓虽然害怕,但好奇心还是驱使着她想要一探究竟。她艰难地撑起身体,想要下床去看看。可是,她的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她只能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往楼上挪去。
每走一步,欧阳拂晓都感觉自己像是走在刀尖上一样痛苦。她的头越来越疼,眼前也一阵阵发黑。但她还是咬着牙坚持着,想要知道那哭泣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终于,欧阳拂晓来到了楼上的客房门口。那哭泣声就在门后响起,清晰而凄凉。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了门。
客房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一小块地方。欧阳拂晓眯着眼睛看过去,却看到房间里站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她的背对着欧阳拂晓,长发披肩,看起来异常美丽。可是,当她转过头来时,欧阳拂晓却吓得差点晕过去。
那女人的脸竟然和她之前在床上看到的那张脸一模一样!她惨白着脸,眼睛里满是泪水,正幽幽地看着欧阳拂晓。欧阳拂晓想要逃跑,可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女人,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你……你是谁?”欧阳拂晓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缓缓地抬起手来,指向了房间的一角。欧阳拂晓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却看到那里放着一个古老的木箱。木箱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看起来异常诡异。
“打开它。”女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欧阳拂晓摇了摇头,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她不想打开那个木箱,首觉告诉她里面肯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
女人突然变得凶狠无比,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扭曲而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恶意与决绝,她的面容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