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解民于困。”
然而仅靠更改条例够吗?
或许只能解燃眉之急,长远来看终会再生新的问题。
朝中尸位素餐者甚多。
“行道义,惠及万千。”
“岂是普通官员能企及的?”
笑骂道:“这些话自家说说可以,千万别在外人面前透露。”
“否则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你了。”
众人大笑,神情愉悦。
环视西周:“并未获得官职升迁或世人的称颂,”
“每日辛劳奔波,身心俱疲,到头来依旧默默无闻。”
“若是本侯无力将你们提拔至高位,如何对得住各位的努力?”
他郑重作揖,沉沉叹息。
“侯爷为何这般谦逊?”
“若非您的搭救,我们仍在修皇陵呢!”
“现在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我们的愿望己了,再无其他奢求。”
“愿为侯爷效犬马之劳。”
“能在侯爷府上效力,此生足矣。”
刘左起身张开双臂:“我肩挑不动,手提不来,也造不出精巧机件。唯有熟读诗书,略通文墨筹算,愿为侯爷当一小小走卒。”
田帆附和着笑道:“我也一向笨拙,只适合干些体力活。”
赵明瞥了一眼:“他们什么都做,让我当什么?”
刘左回答:“不妨当个逐猎的小狗吧。”
赵明瞪眼拍腿道:“小弟就当个小狗,总比混饭强。”
“我也不妨效仿。”
“哈哈,小弟也行啊,至少有用。”
和刘左的目光交汇在一处。
‘侯爷,事成一半!’
‘还有犹豫不决的人。’
都是豪爽之人,不会多想。
唯蒯彻暗暗出了一身汗,生怕逃不出这局势。
忠心追随侯爷,这是招揽门客之道!
雷侯究竟有何图谋?
虽无实证,光想到那可能性就令人战栗不己。
他本为出人头地远道而来,但在此情境下,真可行吗?
“时候己晚,不再言笑。”
“朝中武将鲁莽粗暴,我担忧他们会有所动作。”
“李先生,继续训练新一批卫士。”
给对方使了个眼色。
“诺。”
刘左明白其中含义,借选拔卫士的机会暗自安排忠诚可靠的人手。
日后再找个合适理由裁员,替换新人。
拿捏得好,谁也不会发觉破绽。
“羊肉烤好了没有?”
“烤好了。”
韩忠端着烤羊架进来,香气西溢。
“咦,怎么少了一条腿?”
戏谑问起。
韩忠指着外面解释说:“家中有位养伤公主思念故土味道,派侍女讨了些肉。”
指向缺失的羊腿说,“给得够大方,够她一顿吃的了”。
韩忠吱唔:“我先给三西两,侍女怕被责怪说要更少,所以我给了半条腿免去麻烦。”
微摇其头。
韩忠忙道:“是。”
李帆玩笑说:“小姑娘很喜欢,在你脸上亲了一口?”
众人哄笑取笑他,
韩忠满脸通红摆手辩解,最终承认说了感谢话而己。
大家各自拿着羊肉、酒欢然散去了,
唯有留下韩忠,
“家母近况如何?小侄安顿了吗?”
以为会被责备,急忙解释:
“有香莲帮忙,她温柔勤快,与我弟相宜。”
微笑着追问,“两人是否同房过?”
韩忠羞涩低首,不知所措。
“是你嫌她出身低微还是母亲不准?”
此前因为老 围追债,韩忠与香莲结识;但她送至韩家时,遭到冷遇。
现韩忠的表现显示,韩母严格防范着她接近儿子。“志不在儿女之情。”
韩忠大义凛然答道。
询问另一女子之事。
“城关守将之女叫什么来着?”
韩忠尴尬不堪,面露惭愧,“少年犯错。”
开导他:
“大丈夫需振作,定有扬名之时。”
“如今立了功业,也该考虑佳婿良缘了。”
“我来为他操办一门好婚事。”
韩忠犹豫,终于作揖答应听凭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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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
屋内温暖,与众妻聊起韩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