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身躯随着他掌心拂过轻颤,发出细碎的响。
而他裸露的肌肤下,暗金色的微光如活物般游走,厚厚的脂肪也掩盖不住血管之中的暗流,每吞噬一分阴阳之气,便让血管之中的暗金色更盛一分。
那是与温羽凡截然不同的修行之道,沾满脂粉气,却又透着几分邪异。
他这般修行,以“魔修”“邪修”来形容亦不为过。
金满仓的面目随着功法运转愈发狰狞扭曲,眼底常浮着血丝,唇角也因内力反噬生出青黑纹路。
可他全不在意。
他出身微末、年逾四十的前半生,本就是摊开的残棋:妻离子散、一事无成,连街头混混都能踩在他头上吐口唾沫。
如今好不容易抓住命运的稻草,哪怕这稻草是浸了血的魔藤,他也要死死攥住。
“只要能变强。”他常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呢喃,指尖抠进掌心的伤疤,“只要能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磕头求饶,成魔又如何?下地狱又如何?”
雕花床头堆着空了的参汤碗,碗底凝着暗红药渣,混着胭脂水粉的甜腻气息。
他伸手扯过新送来的女子,乾坤功暗芒在血管中亮起时,忽然想起前妻临走前骂他“废物”的嘴脸。
他将乾坤功催得更烈,耳畔顿时传来女子销魂的哀鸣。
他笑了,现在的他,终于是连鬼都要怕三分的“怪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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