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身为奴婢,以下犯上,诬陷主子……”
“你给我闭嘴!除了大夫人,谁都不配当我们的主子!”
林萱话未说完,霜花又一巴掌直接把她的脸扇到一边,口腔里也满是腥味。??兰#兰??文?±/学? ±±更¨?=新′最¨(快![|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若你跪下来,真心实意给她们道歉,我便让你死得轻松些,否则……”
霜花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一道帘子后,帘子后的祭台上,赫然摆着两个崭新的排位!
林萱的头皮被扯得生疼,脑中在飞快思考。
霜花和她之间隔着她女儿的命,而且又是陈如兰的人,必不会放过她。
她之前就一直表现得蛮横无脑的贵夫人形象,那她现在,只能继续演下去,才能降低她的戒心,之后才能想办法逃走……
她尖声叫起来。
“你放开本夫人!本夫人可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夫人,小心本夫人让他砍了你的脑袋!”
“呵,什么指挥使夫人,到了我这里,左不过是一个讨好人的物件罢了。等你被人玩烂了,看他沈逸辰还要不要你!”
霜花冷笑一声。
“现在,马上给我跪下!”
林萱依旧态度蛮横。
“你做梦!本夫人乃二品诰命夫人,怎么能跪两个下人!”
霜花一脚踢在她的后膝上,林萱腿一软,瞬间就跪了下去。¨x*s\c_m?s_w·.?c^o·m+
“死到临头了还耍什么诰命夫人的威风!”
霜花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两个排位。
“做惯了贵夫人,如今给两个下人磕头的滋味好受吗!”
霜花压着她的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
“鸢儿,桂姐姐,我把你们的仇人带来了,她如今正给你们磕头道歉!你们在天上看见了吗!”
“你放开我!她们一个诬陷我下毒暗害族老,一个散布我不实谣言,转移伯府财物,我凭什么给她们道歉!”
林萱奋力挣扎。
霜花脸上满是狰狞,发了狠一下又一下将她的头磕在地上。
“你为什么不道歉!你害死了她们为什么不道歉!死得为什么不是你!你去死啊,换她们回来啊!”
林萱的额头上都已经磕出了血,但还是继续自己嚣张跋扈的贵夫人形象。
“本夫人……没错……为何……要……道歉……”
“你凭什么高人一等,定人生死!你去死去死去死!”
霜花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霜花,够了。”
黑暗中走进来一个男人。2?%零%{1点?*}看=?书o[? μ首-_发-
霜花松了手,但眼中的恨意一点没有散去。
“她害死了我们的鸢儿啊!”
男人语气低沉。
“我知道,但她现在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霜花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看向林萱的眼中满是轻蔑。
“是啊,这么死,太便宜她了。来人,将她拖下去,若有不听话的,尽管调教!”
林萱很快被带了下去,丢进一个昏暗的房间内。
原本奄奄一息的林萱,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屋中没有烛火,只有从门缝处漏进来的些许烛火。
她好一会儿才适应在黑暗中视物。
这是一间柴房,屋内整整齐齐码放着高高的柴火,能让她活动的,也只有角落这一小块地方。
她努力缩着身体,琵琶骨处剧痛无比,她只能咬牙忍着,额上全是冷汗。
骨头发出“啪嗒”一声,她被反绑的手臂已经转到了身前。
她举着颤抖的双手,在头上拔下沈逸辰送她的钗子,几下组装,就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小匕首。
她割断了绳子,咬着牙,“啪嗒”一声,将刚刚脱臼的手臂又安了回去。
她刚想去门缝那边查看一下情况,就听见了一道轻微的脚步声朝她这个房间走来。
她立即回到刚刚的位置,双手放在身后,靠在角落里,一副虚弱至极的样子。
那人轻轻推开门,林萱借着走廊的烛火,看清了来人。
是“清研”。
“啧啧啧,花嬷嬷下手还真是狠呢。”
“清研”站在林萱身前道。
林萱半掀着眼皮。
“清研呢?”
“清研”又咯咯咯笑起来。
“都说了呀,我就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