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关系,秦汝私心所想,不愿他被扯到上界的事情里。
魔界的事情他可以和无弥好好算,但是秦隐和他们之间的事情,他完全没有必要加入。
“不会限制太久的。”秦汝的视线落在旋涡的外面,这里是秦隐的地盘,她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秦隐都能听见。
如果她的计划成功了,那么她估计也没多少力气去限制方疏忱了。
秦汝是疯子,她要和秦隐博弈,赌她能熬得过秦隐,赌无弥能在关键的时候把她捞出来,赌方疏忱能在关键的时候脱身而出。
如果没有之前那些事,方疏忱可能会稍微冷静一下,然后想办法哄骗秦汝,让她把血契的禁锢解开。
但是那些事情实在太扰心神了,他无法控制地心慌和躁动,以至于攥着秦汝的那只手死死地收紧,可以清晰观察到青筋。
“秦汝。”方疏忱的嗓音压低,盯着秦汝,一字一句:“他要是把你带走怎么办?”
青年站在暗色之中,旋涡里的黑暗在他身后弥漫,魔气翻涌,他站在那里,如果秦汝不看那双鎏金的眸子,会觉得他十分的平静。
但细节是无法掩藏的,通过血契,秦汝也能感受到他翻涌到近乎疯狂的情绪。
太浓烈了。
在很久之前,秦汝第一次和他缔结血契,她就在思考为什么一个人能有这么浓烈的情绪,烫手到似乎能把人融化。
隔了那么久,她依旧为此而侧目。
再平静的表面也藏不住他情绪的肆虐,这个人攥着她的手腕,近乎要把她的手腕折断。
“秦汝,他不能动你。”方疏忱垂下眼睫,用很轻地声音道:“我真的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