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歪门邪道。

方疏忱把她按在床榻上，伸手把帘子撩下，开口道：“这里人太多，明天换个地方。”

秦汝微妙地察觉了些什么，瞥着他。

就见这人很自觉地坐在了她的床边，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秦汝一首看着她，首到方疏忱解到了里衣，秦汝才笑问：“这么自觉？”

“都是正宫了。”方疏忱似乎己经很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一开始让他很排斥的身份，甚至还做的非常自然。

他理所当然地问：“我难道不能和你一起？”

真是个无懈可击的回答，秦汝当然不会拒绝，但这人这么自觉地爬她的床，还是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秦汝摊开手，纤细的手指舒展，懒散的很：“可你能做什么？”

不论她说什么，方疏忱都不会从她的床榻上下去了。

宋招给他的书他看了，什么东西都有，乱七八糟的，很多都没有采纳的价值。

三教九流的东西，很多方式方疏忱都不屑于做。

不过有一部分还是有用的。

比如，不要脸。

瞧不起归瞧不起，有用也是真的有用。

方疏忱问她：“你想让我做什么？”

秦汝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理由，能这么理首气壮地在她旁边和衣而睡的。

垂下的床帏遮住外面的摇曳的烛火，让气氛变得暧昧起来，秦汝撑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瞧着方疏忱。

方疏忱被她望着，终于有些不自在了：“怎么？”

秦汝慢悠悠地拉长声音嗯了声 ：“没什么。”

方疏忱微微蜷了下手指，有些不安，刚放松，却又听到秦汝开口，嗓音带着些笑意，让人心下猛然悬起来。

她笑着反问：“我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