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李长林对周舒语的问题表示疑惑，他反问：“能出什么事儿？”

“哦哦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周舒语一听李长林这个话，顿时放轻松了，她笑起来，眼底如同洒了星子一样：“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全，现在方师兄过去了，我就不担心了。”

李长林却似乎没有理解周舒语的意思，他站在原地蹙眉，思索了一会儿后突然蹦出一句：“方师兄过去了，真的不用担心吗？”

周舒语顿住了……

嗯……

——

秦山的藏书阁不知道建了多少年，其中的书多如牛毛，浩如烟海，几乎让人叹为观止。

许淮怕秦汝反悔，所以把她带到门口后就不愿再动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带你去。”许淮手中握紧令牌，视线落在秦汝身上。

他看起来很紧张，也很谨慎。

大抵是这种如临大敌的态度太过于可笑，秦汝勾唇笑了下：“你想要知道什么？”

她看起来慵懒而漫不经心，视线落在人身上的时候，有一种轻飘飘的不真实感。

许淮吞了下口水：“你和那个新弟子，是一个人？”

“是。”

“你是上界的真神，有神位的那种？”许淮又问道。

神阶和真神是不一样的，真神生来就有神位，可以立像而拜，实现所愿。

这次他问的很小心，心跳也很迅速，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在自己的耳边回荡。

从别的地方旁敲侧击听到的传闻和猜测并不成真，只有亲口得到承认，许淮才能真的相信。

他的这个问题好像并非单纯的好奇心，秦汝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其他的渴望。

想要求她什么事情？

秦汝的眼底终于浮出些兴味，她很坦然地颔首：“是。”

许淮突然觉得自己的耳边寂静了下来。

有一种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感觉，像是一切的尘埃都落定了。

她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