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发生了什么事,给我讲一遍?”
妖歌点头:“可!”片刻之后。李十五摇着头,满脸愁色。“妖道友!”“那‘李十五’第一次见你,只给你留下一具无头尸壳,就为了故意戏耍于你。”“第二次见你,他扮作一个丑老儿,更是骗你叫他那具无头尸壳爹,这也未免太过可恶,简直把你当傻……”“至于第三次,他更是谎称自已是‘十五道君’,一见面就站在道德之上,对你大肆说教,视道友如那低龄不懂事的稚童。”妖歌抬手:“兄台,别说了!”他黑沉着脸,怒意比这漫天风雪来得更甚:“那李十五,有些太欺我妖歌之智了!”说着,又是朝着风雪中望去:“他可知,自已究竟惹上了什么人?”“若是我愿意,一句话便是能将这‘人之山’浊域闹得天翻地覆,刨地三尺也能将他给找出来。”抬轿女修嘀咕一声:“主子,别吹牛了,这浊域随便一块地域,那就是咫尺天涯,大到不知何几,您哪儿有那么大的威风啊!”“忘了咱们上次,被一只祟追了整整三年,每日东躲西藏,您差一点就光着腚了,没见你……”妖歌回头怒道:“闭嘴!”李十五见状,忍不住干咳一声:“妖道友,你的这些奴仆,为何皆一副不怕你的样子?”妖歌面无表情道:“这是我之私事,就不讲给兄台听了!”李十五:“懂,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