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也能有个照应。
说到岔子,二叔又给金小眼儿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了一下这里的情况,问他能不能赶在这几天去吃席之前,弄几把枪。
走夜路,枪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金小眼儿在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后,也只是说了个尽量,不敢百分百保证一定能搞得到。
因为虽然金小眼儿算是已经半条腿踏进了洛阳的商圈儿,这几天喝酒喝到差点胃出血,也认识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但全都是白道上的,黑道上的还没涉及。
他一个光鲜亮丽的建筑公司老板,在白道去找枪,也确实有些难为了。
等我把一千块钱的份子钱送到武堂斋后,接下来的日子,就坐等蔡五爷喊我们去吃席了。
时间一连等了五天,我们这几天就像是农村的小孩儿馋了好久,等着去吃个大席的那种期待的心情,整天也都在脑子里想着这事儿。
另外我们新店刚开业,虽然铺子开在街尾的巷子里,生意却好的出奇,不过全部都是市场里的同行、拉纤儿的、包袱斋、铲地皮的倒爷,拿着破瓷烂碗的过来问价。
我都怀疑是不是武堂斋把我们是‘外行棒槌’的风声给走漏出去了!
这五天的时间,货没卖出去一件,每天最多说的话就是:“看不准……”
这种热闹一直持续了差不多七八天,店里才渐渐的冷清下来,我也能稍微的安生一点。
期间金小眼儿给我们弄来了两把手枪,是他几经辗转,托人从黑市买来的。
枪是从越南和缅甸那边走私入境的勃朗宁hp,黑话叫“大眼撸子”,配了满弹夹13发子弹,这枪属于高端货,就是价格不便宜,一把就要一万五!
喜欢盗墓:来自一位南派土夫子的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