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全吐出一口血唾沫,梗着脖子说:“有本事跟我们营长打一架!”
季云铮正打在兴头上,兴奋的说:“少废话!赶紧把人叫来!”陆彦听说自已的兵跟村民打架了,最气人的是一群人打一个,竟然打输了,丢死人了!立即迈着大步冲了过来。°看′书?君~ ??已?发[t¨布3最e新2a章?节?眼瞅着二班班长胡德全连同一个班的兵鼻青脸肿,嘴角挂血、浑身沾满泥土,要多窝囊有多窝囊。陆彦差点心梗,破口大骂:“你们他娘的丢不丢人?一群人打一个还打不过?窝囊!熊!”胡德全捂着高高耸起的腮帮子,有些委屈,低声嘟囔:“陆营长,你行你上呗。”“上就上!”看我给你们报仇!他飞起一脚,迅速踹向季云铮小腹,季云铮不躲不避,却在陆彦的脚距自已小腹不到一公分时,趁势抓住陆彦的脚,一拉一折,陆彦便重重摔倒在了地上。季云铮薄唇勾起阴森笑意,更开心了,不服是吧?那我就打到你们服气!他扑上去砰砰砰对着陆彦的脸来了几拳。边打边问:“服不服?”陆彦已经是全营最厉害的人物了,可这会儿却被季云铮压制得死死的,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有乖乖挨揍的份儿。陆彦很疼,可是他要脸,当着全营弟兄们的面,那个“服”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他牙关咬的死死的,吼道:“不服!不服!”季云铮:“好极了!”不服,那你多挨几拳吧!于是乎,拳头跟雨点似的往陆彦身上招呼。围观众人都懵了,在同情陆彦的同时,一个个又心有余悸,眉头皱成疙瘩。默默感慨,哎呀,不愧是陆营长啊,就是比咱们扛揍,都被揍成这样了,还在嘴硬地说“不服”。胡德全现在后悔极了,早知道陆营长也不是这家伙的对手,他早就乖乖认输了,反正说个“服”字又不会死,他围着季云铮和陆彦团团转,恨不得替陆彦说一句“服了!我真服了!”陆彦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季云铮,倔强地说:“不服!老子不服!”又问胡德全:“尚团长什么时候来?让老尚跟他打!”尚团长以前可是特种兵,打不死这个家伙才怪!季云铮最讲武德了,既然这帮家伙要换人打,那就意味着他们认输了,他安心等着那什么老尚来了再开打。他打算暂且饶过陆彦。“季云铮!你怎么胡来呢!”孙爱军刚才让王支书带着他去东坡巡视了一圈,一下山就听说季云铮打人了,当即跑了过来。眼看着八九个战士都被季云铮揍得鼻青脸肿,而季云铮还骑在陆营长身上揍得正起劲儿,孙爱军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这家伙怎么谁都揍啊!不仅敢揍军人,还揍了人家陆营长!他嫌命太长了吧!季云铮收了拳头,嫌弃地说:“哼!没一个厉害的!”孙爱军再次厉声暴喝:“季云铮,你还不赶紧起来!”王支书瞧见了季云铮揍人的狠劲儿,忍不住抖了抖,妈耶,季云铮还真是遇强则强,揍这些当兵的,比揍村里人狠多了。他怯怯地喊:“季云铮、乖、下来。”季云铮麻溜从陆彦身上起来了,傲娇地哼了一声,道:“等那什么老尚来了,让他来找我!” 孙爱军恨不得拿缝衣针把季云铮的嘴巴缝起来,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了,还要继续跟人打,这不是找死吗?他气得瞪了季云铮两眼:“就作死吧你!赶紧滚回家睡觉去!”季云铮一点都不怕,牛气冲天地走了,不再管这帮人帐篷挪不挪。反正现在是旱季,河水涨不起来,就算流沙层塌了,最多吃一嘴沙子,摔一跤,出不了啥大事。孙爱军赶紧向陆彦等人赔不是,他指着自已的脑袋道:“陆营长,季云铮脑子受过伤,这里有点问题,控制不了自已的行为。”王支书:“是啊是啊,季云铮以前也是当兵的,脑子出了问题,才被送到我们村,您是干大事的,千万别跟傻子一般见识……”陆彦擦了把鼻血,颇有些意外,望着季云铮离去的背影,道:“这家伙竟然还是个当兵的!难怪动作那么干净利落!今天就先算了,等明天尚团长来了再说。”明天让尚团长跟那家伙切磋一下,非得让那家伙也挨一顿揍不可。孙爱军和王支书都替季云铮捏了把汗,生怕明天尚团长来了,事情不得善了。孙爱军决定明天一见到尚团长,立马替季云铮赔礼道歉,指望季云铮道歉是不可能的,那就他来吧。陆彦又问胡德全为啥会跟季云铮打起来,胡德全大致说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