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叫童诏,辅警身份!”李队长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是房局一个月前安排进来的。?z¨x?s^w\8_./c_o.m-最关键的是...”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胃口。“快说!”管奇伟不耐烦了。“他用的警号0374是房局当年入职的编号!”李队长语气激动,“这个编号,是他特意保留下来的,轻易绝不会给人!”“什么?!”管奇伟眼睛一亮,站起身来,“你确定?”“千真万确!”李队长用力点头,“而且这小子入职才一个月,房局就给他塞了个三等功!”“一个辅警拿三等功?这在整个扬市都是闻所未闻!这里面没猫腻,鬼都不信!”管奇伟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脸上露出阴毒的笑容。“好啊!好得很啊!房文山!”他停下脚步,转身对着李队长。“安插亲信?连最基本的规矩体统都不顾了?还用自已的警号做掩护!”“房文山啊房文山,你这次可是自已把天大的把柄送到我手里!”“你到底收了多少钱?敢帮悍匪这样操作!给一个新辅警塞三等功!”管奇伟越说越激动,声音因为兴奋发颤:“这要是让省厅知道...让纪委知道...知法犯法,徇私舞弊,包庇纵容黑恶势力!哪一条都够他喝一壶的!”李队长脸上也浮现出阴险的笑容,“管局,这下房局可是被咱们捏住七寸!只要这个童诏还在警队一天,房文山就脱不了干系!”“咱们随时可以用这小子做文章,逼房文山就范!!!”“不急!”管奇伟打断了李队长的话,“打蛇要打七寸,更要看准时机!现在动他,顶多让他灰头土脸,伤不了筋骨。+1_8+0~t·x-t~..c_o\m,”“这种好牌,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打出去!”他坐了回去,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青烟模糊了他阴鸷的面容。“给我死死盯住这个童诏!还有房文山!看看他们接下来还要玩什么把戏!”“对了!”管奇伟突然想起什么,“立刻去查!把今天上午在机场那群悍匪的身份,背景,跟房文山的关系,我要知道他们所有的底细!”“要出手,就要有十足的把握!就要...把他们一网打尽!连根拔起!”李队长眼睛发亮:“明白!我这就去安排!”“记住!动作要快,要秘密进行!不能打草惊蛇!"“我要让房文山在最得意的时候,狠狠摔一跤!”......市局楼下。房文山亲自将童诏送出来,一路走到停车场。+1¢5/9.t_x?t\.*c-o·m*夕阳西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外人看了倒没想什么,顶多当是局长对功臣的礼待。“童诏。”房文山停下脚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说话算话。”童诏拉开车门,闻言转身看向房文山,“谢谢房局。您的话,我一定带到。洪星上下,永远不会忘记您的恩情。”这句话,既是感谢,也是提醒。只要房文山信守承诺,洪星就会是房文山最有力的支持者。房文山点点头,伸手拍了拍童诏的胳膊:“去吧,好好干。跟着项越闯出一片天来!”童诏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降下车窗,对房文山挥了挥手。房文山看着车子远去,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眼神变得深沉复杂。 时代真的变了。曾经需要他提携的小混混,现在已经可以平视他,甚至...俯视他。这种身份地位的颠倒,需要他慢慢适应。但是没办法,这就是现实。项越现在拥有的资源,确实不需要他的庇护。以后,得对他们上点心咯...他抬头看了看楼上,隐隐感觉到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已。在这个位置上待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房文山整了整衣领,大步走回市局大楼。......浙省,某高档会所包厢。包厢里装饰的富丽堂皇,墙壁镶着金边雕花,角落里立着半人高的青瓷花瓶,插着刚剪来的兰花。项越扯了扯领口,这浙省的官员是真热情啊!两小时前在招商局,这帮人捧着规划图讲了一个小时的优惠政策,现在又把温好的陈年花雕往他面前推。一群人众星捧月围着他,轮番敬酒,生怕怠慢了这位贵客。项越笑着喝了杯酒:“李局太客气了,项目还在比选阶段...”这话他不得不说,毕竟在他心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