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连续夹了好几块叉烧。
几人说说笑笑,盘子见底。房可儿的筷子夹出残影,最后一块叉烧落入口中。“老板!再来三只烧鹅一只烤乳猪!”连虎举着油乎乎的手喊,发现老板听不懂连忙拍陈文,“快翻译!”“虎哥!你的手!”陈文看着衣服上的油手印,就要跳脚,这可是越哥刚帮他买的,还没稀罕够就脏了。项越看着满嘴油的连虎,突然有些后悔在飞机上说的话。人终究要为了错误买单,罢了,大不了回去给这饭桶约个全身检查就是。“虎哥,刚刚你跑哪去了?”巩沙啃着鹅腿含糊问。连虎嘿嘿一笑,油手在裤兜里掏半天,摸出几个钥匙扣大小的折叠刀。“看!塞鞋底正好,上飞机不能带家伙,我心里不踏实。”项越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脑海里出现回程在机场被按下的画面。控制住想没收的冲动,现在收了虎子还会偷偷出去买,等回去那天再说。第二天早上。陈文挂着俩黑眼圈,坐在餐厅啃菠萝包。他和连虎一间房,连虎的呼噜声跟工地打桩机似的,整整打了一夜,他平生第一次动了杀心。其他几人倒是睡得好,热热闹闹的吃早餐。“项总,这位是苏富比的刘经理。”张永仁领着个穿三件套的中年人过来,说话时不停瞄项越身后。还好,没有负伤,看来昨天没出去干仗。简单说了几句,项越带着人跟着张永仁来到拍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