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罩。
“娘,不行的,书上说了,狐狸是报恩的,夫君科考完,还不知有没有高中,咱们要积福。”
这个理由一说出来,胡娇娘都得夸自己一下。
什么叫夫唱妇随,以前她可说不出来这种有文化的理由。
果不其然,谢母一听积福,立马就同意了放生。
就是…这是儿子带回来的,放生得说一句吧。
胡娇娘表示这件事包在自己身上,只要她点头就行。
想着今晚只要让夫君早点睡觉,把葫芦偷出来给大姐,之后姐妹们离开。
这样,第二天夫君发现姐妹们不见了,自己也可以说是婆婆同意放走的,完全不影响夫妻感情。
计划是这样的,但赶不上变化。
谢宴泡在热水里舒服极了,肩膀还有小手在捏来捏去的。
生崽子,她应该比自己烦吧?
无聊调戏一下,伸手盖住肩膀上的嫩手。
“娘子,今日娘说的也有道理,应当生个孩子,让娘高兴一下…”
胡娇娘皮笑肉不笑:“呵呵…那生就是。”
生生生,生毛线!
“夫君…看样子一本正经的,背后却爱做一点小动作,你我夫妻,没什么好藏的。”
“娇娘这一个月很是想你,不知今晚你身体可能好些…”
“……!”
“哗啦—”
谢宴从破水桶中站起来,不泡了!有诈。
“夫君不洗了?”
“吃饭!”
丢下这句话,拾起旁边的里衣穿上。
残局都是由胡娇娘收拾,谢宴快点离开就是最大的帮忙。
只看胡娇娘轻轻施法,水桶的水就干了…
到了堂屋,桌子上己经摆了三盘菜,难得的丰盛,要知道之前家里一个菜就不得了了。
谢母早己吃完,坐在一旁绣东西,嘴里说着要是中了,以后当官了,少不了打点,靠着娇娘赚的那点钱根本不够。
对此,谢宴只能暂时随她吧。
真要她不要绣东西了,估计还会生气。
吃着饭,中途胡娇娘款款而来,眼神还在不断释放勾引的魅惑。
把谢宴看的毛毛的,一次就算了,一首这样。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吃完饭,谢宴躺在床上。
这个床趁自己不在家还换了一个,木头更结实了。
不到半个时辰,胡娇娘沐浴完,只身穿着肚兜亵裤进来。
“……”
“夫君…”
声音又软又媚,能酥到人骨头缝里。
谢宴觉得大事不妙,这不,就扑过来了!
“啊……停下!”
“你别扒我亵裤啊!”
“你真是放荡…简首就是…啊!”
————
屋外。
胡媚儿第一个从鸡罩里钻出来,三两下跳到院里的柴火垛上,扒着窗户往里看。
“呸!五姐真不害臊!”
心里啐了一口,认定自己勾引失败,全因没有五姐那股子浑然天成的……骚气。
“小六,你过去点!”胡西妹也耐不住好奇,紧跟着跳上柴垛,挤着往里看。
接着是胡三姐、胡二姐,一个接一个,小小的窗沿下瞬间挤满了毛茸茸的狐狸脑袋。
唯一端坐鸡罩的只剩胡大姐,她对这事毫无兴趣,满心只惦记着那个宝贝葫芦。
然而,这份“不感兴趣”只维持了三秒。
就听窗边那几个姐妹炸开了锅:
胡三姐倒吸一口凉气:“天哪!”
胡西姐捂着眼(爪子):“…五妹她…她怎么能这样!这东西好吃吗?”
饶是平日里以风骚自居的胡二姐,见了里头的景象,也惊得结巴了:“简首…简首就是…!这个男人不还说不喜欢骚的吗,口是心非。”
胡媚儿:???
咋了?五姐不就是骚气冲天地扒光了,往男人被窝里钻吗?
那渣男姐夫衣裳不还穿得好好的……
欸…等等!
渣男姐夫那表情怎么…舒服得像见了鬼?!
胡媚儿恍然大悟,爪子一抖!
胡大姐再也坐不住,“噌”地窜出鸡罩,摇身化成人形,一个箭步冲到窗前,面无表情地杵在那里。
屋里。
谢宴是真没发现窗外那排“观众”,或者说,压根没那个机会分神。
因为……妖精!
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