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传龙把钱紧紧揣在怀里,没好气道:“这钱可是咱俩这些年给那丫头花的!说不定还不够呢,大儿媳的钱让这不孝子自己给!又不要他养老,我凭什么还贴补?”
话一说完,他跑到屋子里,一张一张地数起钱来。
李凤萍看着他那守财奴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心里担忧,不知道小儿子身上还有多少钱,万一掏不出来一千五……
唉,这一大家子怎么就不能像别人家那样,其乐融融生活在一起呢?
有钱也烦,没钱更烦!
摇摇头,收拾桌子干活,还有一堆事情没做呢。
……
这边。
谢宴叼着根狗尾巴草,晃晃悠悠往赵保根家走。
路过河边时,眼睛一亮,有几处水面咕嘟咕嘟的冒泡。
难怪这老色批每月三百块低保还能掏出三千,敢情在河里搞了一点小龙虾养殖。
看见了,那就是自己的。
怀着两个目标,进了赵保根家里。
谢宴差点气笑,桌上就摆着一碟花生米、半盘猪头肉,还有瓶牛栏山。
这老色批,自己给了他两百块,就整这出?
“哎呦我的大侄子,来来来,咱俩今天得喝个够!”
赵保根搓着手迎上来,笑得满脸荡漾,恨不得再看看那个美女照片。
谢宴大喇喇往板凳上一坐,二郎腿翘得老高:“赵大爷,就这一瓶酒,你不行啊!我那个秘书说了,得要酒量好的!”
赵保根被说的一愣,这酒一瓶老贵了,一瓶还不行啊?
看他犹豫,谢宴为难道:“赵大爷,你要是酒量不行,那就算了,怪我没问清楚……”
“行!行!”
怎么能不行,赵保根让谢宴在家等着,他再去买一瓶。
谢宴一把拦住:“你坐着吧,我去。”
凭着记忆摸到村里小卖部,暗自庆幸刚才多揣了张票子。
看着货架上的啤酒,首接要了一整箱勇闯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