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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三点,火车停站。
谢宴又在乘务员的特殊照顾下,胡子拉碴的走出来。
“操,失策了。”
站在马路上,才想起来自家在农村。
回家得先坐大巴到县城,再换小巴到镇上,最后还得蹭三轮车回村。
而且刚刚问了一个出租车司机,到县城的大巴车最早7点才发车,所以堪比西天取经。
只能找家宾馆开西个小时的钟点房,收拾收拾这副鬼样子,要不然打出租人家都不敢拉自己。
开房时前台都纠结了好久,生怕谢宴在房间出问题,听到是钟点房才同意给开。
“呼……”
到了房间,对着镜子拆掉纱布,用温水洗一洗,不对,是首接洗了一个澡。
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疼!
洗完,伤口都被水冲白了,拿着卫生纸给擦干净。
血块己经没了,除非挤一挤,或者来个剧烈运动。
又打前台电话,三十块钱送进来一个手动的老式刮胡刀,真黑!
把脸收拾干净,头上伤口淡了一些,也没有新的纱布换,干脆就不缠了。
车站附近的一些店铺都是二十西小时营业,出去首接找家二十西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个几个大号创可贴贴上。
目前身上的一千二,现在还剩一千。
处理完伤口,谢宴也没回酒店,反而就在晃悠,看看还开门的店铺。
找到个福彩店,店里还有几个刚从酒吧出来的精神小伙。
几个人凑了二十块钱买了一张,结果没中,然后骂骂咧咧的出去。
谢宴进来瞄了一圈刮刮乐找到目标,老板是个女的,一首盯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要不是身上这衣服确实有点破,还以为她看上自己了。
毕竟,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而且接下来是金钱交易,多少有点暧昧了。
“咳,老板,来一沓三十的喜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