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管饭做的好不好吃,但男人的胃是被她狠狠拿捏了,生意红红火火。
当然,垂涎她美色的也不在少数。
深更半夜敲门的、翻窗户的、爬墙的,什么花样都有。
可惜这些人不是踩到老鼠夹,就是被藏在暗处的大图钉扎得嗷嗷叫。
最后无一例外都被她用扫帚打得抱头鼠窜,几次三番下来,男人们也学乖了。
有这闲工夫不如花两百块去巷子,好歹能享受半套服务。
如今他们最多也就趁吃饭时过过嘴瘾,从嘴上占点便宜。
而自己是怎么成功睡上的,全靠自己不是好人。
有次晚上喝得烂醉,酒壮怂人胆。
就把正在外面打扫的庄美艳,硬拖进工地后面的山上给强上了。
事后她要报警,自己威胁要对她女儿下手。
起初庄美艳恨得咬牙切齿,可随着自己得手一次,就一发不可收拾,天天晚上钻狗洞。
只要能干那事,在她面前学狗叫都行,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
这给庄美艳整笑了,生活还是需要调剂。
而自己就是那个调剂,睡呗,看谁玩谁。
……
谢宴回神捏了捏太阳穴,这干的也不是人事,得回家解决完女儿的事情再说。
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解决,就是自己身上现在一毛钱都没有!
刚开的几千块钱工资昨晚全部赌完了。
面前这个大汉,真实姓名不知道,就是因为他黑,所以工地上的人都喊他老黑。
同时也算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了吧,毕竟两个人一起嫖过娼,一起被仙人跳过。
好兄弟,不就是用来坑的?
“咳咳,老黑啊。”谢宴咳了两声,试探开口:“昨天包工发钱,你发多少啊?”
老黑还在嘀咕着庄美艳是黑寡妇,骤然听见他提钱,浑身一个激灵。
都是一个工地的,都知道彼此是啥货色。
提钱,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