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烟不解,不是要出去吗,怎么又停下说这两个字。
她不明白,兔子听懂了啊!
黑蛋现在很生气,为什么跟她一起的那个丑八怪光溜溜的鸡,可以叫“阿美”
自己这么白,这么好看,要叫“黑蛋”。
“我说,这个兔子,从今天开始叫黑蛋!”
说完最后一句话,谢宴大步往外走。
到了院子里,就看见卜氾鼻青脸肿,大快人心啊。
……
卜氾:“丝接(师姐)……”
“闭嘴!”萧宛宛给他上药时,心里其实挺不情愿的,本来压根就不想搭理他。
可看到他被揍得这么惨,那一口牙,就剩下八个了。
上面西个,下面西个。
还都集中在中间那一小堆,不得不说下手可真够准的。
“师姐!”谢宴走了过来,开始做好人替卜氾说好话:“这事都怪我!”
“要是我乖乖地让卜师兄打几下,他就不会变成这样,我己经教训过我师妹了……”
说完,一把将跟在后面的流烟拽到旁边,示意她赶紧向卜氾道歉。
流烟:“……”
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抬头瞪了一眼房顶上的笛越。
“……”
得,笛越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老老实实地从房顶上下来,朝着卜氾道歉。
这屋子被捅了个大洞,没法住人了,所以谢宴提议快去找木青风。
由于卜氾受了重伤,角色调换了一下,躺在马车里的变成他了。
至于驾车的当然是自己!
想想还真便宜了卜氾,和三个……呸,西个女人共处一个车里。
流烟既然要跟着那就跟着,关键时候还能当打手。
不过谢宴还是警告了她一番,不准对萧宛宛动手。
弄的她又喝了几罐子醋,但听到这几天会将银针拿到手,心情又好了一点。
马车一路癫狂,谢宴毫不在乎,甚至还嫌弃马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