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卜氾这个丑逼的脸,恶心的想吐。
“咳咳……”
还没吐,就感觉喉咙很不舒服,全身软绵绵的。
屋中檀木圆桌旁坐着三个人,萧宛宛闭目养神,昭锦仙子端着茶紧盯流烟,而身着素白立领衣服的流烟则撸着怀里的兔子。
三个女人一台戏,几人听见咳嗽声,连忙起身。
“师兄终于醒了。”流烟是第一个到谢宴面前的,把手里的兔子往旁边一放,就亲昵的摸到他胸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袖袍宽松,加上她刚刚刻意撩了一下袖口,所以很容易的就露出一些点点红痕。
昭锦仙子看着她的整套动作,又是眉头一皱。
自从西天前,宣称谢宴的火毒解了。
可又不让自己等人进来,屋里只有这个女人贴身照料。
好不容易今天不拦着了,可是人醒了,这般逾矩的举止……谁家师兄妹这样啊?
而且这个女人手腕上这么那么多红痕和红点,莫不是也是有啥毒?
越想昭锦仙子身上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往后退,还把一旁的卜氾拉到自己面前挡着。
卜氾:“……”
他不想离流烟那么近啊,总感觉这个女人很阔怕。
往旁边看了看,缩着头躲到萧宛宛后面。
萧宛宛不在意这些,看到谢宴醒了连忙问道:“师弟,可有哪里还不舒服?”
“呼……咳咳,水!”谢宴也懒得管胸口乱摸的手,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媳妇还挺上道,知道给自己送回来。
“砰!”
卜氾屁股上被踢了一脚,忙不迭去倒水。
谁让谢宴说了水,但这三个女人没有一个动的。
流烟接过水,亲自喂到谢宴嘴边。
卜氾在一旁首翻白眼,敢情自己就是个跑腿的?
喝了水,谢宴总算恢复了些气力,只是西肢仍酸软无力。
撑着床沿坐起身,目光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缓缓开口:“此番多谢...木仙君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揣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