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话就要解一下!”
说完这句话,卫沅跟变脸一样,恢复和蔼的样子又说道:“郎君可曾见过我?”
“见过。”谢宴如实回答一下。
“啪嗒!”卫沅刚手里的杯子又碎了,她只是想试探一下。
“我和公主不是刚刚就见面了?”
卫沅:“……”
身体好像被抽空了力气,只不过她想多了而己,原以为他也回来了。
感受到情绪的波动,卫沅背过去不再看他。
“阿喜,你跟着谢郎君回去,好好盯着别让郎君尿了裤子!”
说罢,挥袖起身,竹清立马扶着她去里屋。
其余下人全部松了一口气,赶忙起来收拾。
阿喜是个太监,尖着嗓子就到了谢宴面前:“谢郎君,咱们这就走吧?”
“咳咳!”谢宴瞄了他一眼没有回应,只是看了眼跪地收拾的竹云。
从怀里掏出从谢家带出来的跌打损伤药,走进屋里,大声道:“这位姑娘此番是受我连累,若是公主还有气,要打要杀,谢某悉听尊便。”
在竹云震惊的目光中,把药膏塞到她手里,大步流星往外走。
不出所料,屋里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竹云听着声音忙着跑进去,将药膏放到卫沅面前,心里则是骂死谢宴了。
“呵!”卫沅拿过药膏,仔细看了看:“他倒是很怜香惜玉呢……”
所以,为什么对自己从未有过。
“都下去吧。”
竹清竹云低头应了一声退了出去,要说之前不知道公主和这个谢郎君有什么关系,但经过今天晚上的事情,两个人也知道了。
无非就是……公主喜欢谢郎君!
但,看着又像恨的样子,不由想到话本里说的,因爱生恨。
两个人对视一眼,反正不知道啥关系,但以后离这个谢郎君远一点就对了。
谢宴就这样,到了公主府邸不到半刻,又坐着轿子回来了。
唯一让他不爽的就是身边还跟着个阿喜,自己想撒个尿,这货非得跟着。
要说是竹云的话,人家还知道转过身去,可这个死太监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