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摇摇头。
“唉!”方太傅是真不想看见这个女儿了,气的一挥袖离开,走出门前又说了一句:“小姐犯下如此大错,院内下人也有错,所有人全部杖责一百!”
杖责一百,简而言之就是都别活了,活下来就是命大。
“首儿,你在这里同你妹妹好好说道这个谢郎君,我去找一下鸽子……到时候鸽子血也能以假乱真。”方夫人看着女儿伤心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出去。
“是。”方首应了一声,等人都走了,才蹲下扶起方明贞。
整个行为充满不情愿,脸上嫌弃藏都不藏。
要不是现在皇后当权,这个妹妹他非的给浸猪笼不可。
……
“贤侄一路劳累,刚刚有事耽搁一会。”方太傅出了后院,匆匆往谢宴这里来,看着桌子上的书,满意的点点头。
“无碍,国事为重。”谢宴说完,又咳了两声,倍感遗憾道:“我从小在江南长大,头一次见着京城果真繁华,只可惜不能……”
说一半,手就被方太傅拉着,塞了一个大荷包。
“贤侄初来乍到,应当该逛逛这京城,只是苦于小女偶感风寒不能陪同。”
方太傅边说边想,感觉对不起他,又掏出一个大荷包:“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我明天就上朝禀报皇上,等你休息完,便会召见你。”
谢宴拿着两个荷包掂了掂,闻到了黄金的腐臭味:“让太傅破费了,只是我这刚来,身体还有点……咳咳咳!”
方太傅见状赶忙说道:“那老夫再为贤侄找些滋补的药材来,暂时不叨扰你了。”
谢宴微微欠身表示感谢,待人走后,信安才从院子里回来。
看着两个大荷包,眼睛亮了起来,兴奋道:“郎君,这下可发财了。”
搓着小手,一脸希冀的想看看里面有多少钱。
“扑哧!”看着他的样子,谢宴将荷包放在桌子,打开一开始递的荷包,只见里面塞了五个大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