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
镖师不知道他从昨日进城就己经在为今天之事做铺垫,只当举人老爷运气好。
办好手续,祝鹤鸣先带着逾白等人将院子又重新打扫了一遍,刚开始逾白在一旁不安地搓手:“姑爷,这些事还是我来做吧,您在一旁歇着就好。”
祝鹤鸣只淡淡道:“一起做快一点。”
后来见姑爷动作利落,逾白将袖子挽起,速度也更快了一点。
晚上,林窈就搬进了新院子。
不同于林府的假山池水和祝家朴素的茅草屋,这院子虽不大,看着倒还挺精致,院中甚至还有一个秋千,旁边还种了许多花,当然现在因为冷,就连院中的大树都光秃秃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们人少,暂时就先住这里,后面如果......我们就重新找个大一点的院子。”祝鹤鸣牵着林窈的手,低声说道。
林窈回头笑:“嗯,听夫君的。”
祝鹤鸣摸摸她又黑又亮的头发,“快进屋吧,炕己经烧起来了,你要是冷就坐炕上去。”
“晚上想吃什么?”
“面条。”
“那我给你炒个哨子。”
“谢谢夫君~”
小厨房里,小翠和逾白面面相觑,两人都是老爷派来照顾小姐和姑爷的,可是现在,小姐的事情姑爷几乎事事亲为,两人压根插不上手。
也就逾白帮姑爷洗洗衣服,其他根本没有他们发挥的余地。
若说之前,小翠觉得小姐嫁给姑爷,一下子从千金大小姐变成农家新妇,这落差太大。
那么现在,见到姑爷对小姐的种种上心之处,她也觉得老爷和小姐的眼光到底好,比他们这些下人看的就是长远。
姑爷就像戏文里说的那种潜龙,虽然暂时落魄了点,可那只是暂时。
而且姑爷对小姐是真好,她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像姑爷这般,将媳妇疼到这种地步。
就说现在,姑爷马上就要参加会试,即使时间紧迫,也从未对小姐的事情松懈过一分。
但凡她家小姐吩咐一声,姑爷就立马行动起来,连个磕巴都不带打的。
吃了晚饭,小翠负责收拾碗筷,祝鹤鸣让逾白退下,小夫妻俩终于可以关上门说说悄悄话。
“近日天冷,加上春闱在即,我暂时恐怕没有时间陪你,窈窈你缺什么就让逾白和小翠去买,自己一个人别出门,真想出门的话跟我说。”
祝鹤鸣说着春闱之前的安排,他语速低沉,方方面面都考虑的很周全,就连京城最近流行的话本子都己经让逾白买了回来,留着给她打发时间。
“好啦,你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又不是小孩儿,都己经记住了,你这人怎么还没老就开始啰嗦了?”
小妻子大眼睛扑闪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祝鹤鸣暗暗叹气,可不就是个小孩子!
不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他怎么安心?
京城不比家乡县城,有个什么事凭他现在解元的身份,和岳父的实力,还能周全一番。
在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像他这般上京赴考的学子。
不夸张地说,掉块匾额下来,都能砸到一个七品京官,家世显贵之人更是数不胜数。
“总之,窈窈你最近乖一点,等我考完我就陪你。”
“是你说的哦,我还想看看京城的楚馆长什么样子......唔”
祝鹤鸣觉得,她还是累一点比较好,省得心里一天到晚惦记着外面乱七八糟的人。
这一晚,在憋了大半个月之后,祝鹤鸣超常发挥。
炕上火热,祝鹤鸣也不用担心她会受凉感冒。
天时地利人和,让他不再克制,毫无保留地向林窈展示了自己的实力。
让她明白,外面的人再好,也比不上她夫君厉害。
倘若让人知道,才高八斗的解元大人,居然在和楚馆里的小倌儿暗暗比较,估计肚子都要笑疼。
偏偏林窈喜欢逗他,而某人,又格外爱吃醋。
有外人时他尚且克制着醋意,只剩两个人时,她嘴巴里说个男人名字他都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
活脱脱一对冤家!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好的。
祝鹤鸣劲儿不是白使的......小妻子确实很快乐......
正房动静首到子时才逐渐平静,林窈双股颤颤,整个人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细声抱怨:“你吃了大力丸吗?我腰好酸呀!”
祝鹤鸣抚开她黏在雪腮边的碎发,声音喑哑带着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