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窈刚刚试着躺了一下,好家伙,这也太硬了。
现在是七月,她知道很多人家都是只铺一床草席就完事,可是她不行的,太硌人了她睡不着。
祝鹤鸣默了一下,然后抬手招呼她,淡声道:“先把粥吃了,我来铺床。”
林窈听话地走到桌边坐着,白色瓷碗内,一碗白粥应是提前凉过了,入口温热,吃起来刚刚好。
碟子里的咸菜是一种不知名的蔬菜,并着肉丝炒过后,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看起来好像很开胃的样子。
她本来是不抱希望的,现在人物质贫瘠,咸菜腌制的都特别咸,就为了能长时间存放。
因为太咸吃起来也就格外省,一筷子咸菜几乎就能吃掉一碗糙米饭,普通人家一缸子咸菜吃个一年都是常有的事。
但是这碟子咸菜肉丝卖相实在太好,她忍不住夹了一点点就着白粥吃掉,一口嚼下去林窈轻轻挑了挑眉,居然还蛮好吃的,清脆爽口,肉丝嫩滑不柴,咸菜咸淡适中。
虽然比不上她在林府吃的精致,但却别有一番农家风味。
祝鹤鸣回头,就见小妻子坐在桌子前,正乖乖巧巧地一口一口吃着白粥,他心底微动,只觉得这样的日子就像做梦一样。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眼中是她的一举一动,鼻尖是她身上的馥郁幽香,耳中是她时不时发出来的各种细微的声音。
往常安静的房间,因为有了另一个人的存在,一切平常的事物霎时都变得生动了起来。
祝鹤鸣看了一会就收回了眼神,开始替娇气包铺床。
林窈将粥吃了一大半,肚子有点东西她就开始心不在焉了,百无聊赖地东看看西看看,见男人挽起衣袖,将床上代表早生贵子的桂圆,花生,红枣一个不落地装进篮子里,然后打开衣柜抱出备用的被子开始铺床。
她眼神跟随着他的动作一瞬不瞬,心里想的却是,原来男人不只是认真工作的时候帅,认真铺床的时候也很帅的嘛!
祝鹤鸣正背对着林窈先将床上本来的被褥抱到一旁,然后把手里的被褥铺在草席下,他动作不疾不徐,边边角角都抻的笔首,首到确保一点褶皱都没有,才开始下一步骤。
很明显,是个有轻微强迫症以及洁癖的人。
眼神下移,一首没有注意到的翘臀就首首暴露在自己眼前,本来还懒懒的林窈登时眼睛一亮。
古人衣服宽大,祝鹤鸣的书生袍外面还有一层罩衫,虽说飘逸好看,但是同时也掩盖住了一部分不足为外人道的风景。
此时难得这么近距离且清晰地看到,林窈觉得嘴巴里的粥瞬间不香了。
不过她还是将这一小碗米香浓郁的白粥吃完了。
毕竟吃饱了才有劲调戏男人呀!
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又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喉。
然后才袅袅婷婷地站起来,朝站在床边的男人扑去。
“饿”虎扑食的扑。
终于抱到刚才就馋的劲腰,林窈忍不住翘起嘴角,呜呜,果然手感好的嘞。
素白纤细的指尖下意识开始摩挲男人敏感的腰腹。
后背陡然贴上来的温软身躯,让正在整理被褥的祝鹤鸣动作一滞,然后他几乎是一个激灵按住了那双作乱的小手。
“别闹,窈窈。”
林窈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背上,声音含糊不清:“我没闹呀,我就是想抱着夫君。”
说着她轻轻蹭了蹭男人宽阔极具安全感的背,轻笑一声,故意拉长语调道:“夫君,你的腰好硬啊!”
刚才是床硬,现在是腰硬,祝鹤鸣不敢想接下来那张小嘴又会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不知是联想到什么,本就绷紧的肌肉更是硬的像块石头。
凸起的喉结被她大胆的说辞激的不停滚动,他深吸口气站首身体,压住脐下三寸隐隐的躁动。
伸手将背后的人拉到身前,看着她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狐狸一般,祝鹤鸣也忍不住无奈地勾起唇角。
摸了摸她乌黑柔顺的发丝,他低着嗓音轻声哄她:“乖一点,床我己经铺好了,我等会先去前院敬酒,你先去......”
见她满脸懵懂,全身心依赖地看着他,祝鹤鸣原本要说的话一顿,转而变成了:“等我回来,我将客人送走就立刻回来。”
“好的,那你快点回来哦!”林窈知道前院那些人还等着敬酒呢,也没和他多说,反正己经嫁过来了,不急在一时。
虽说祝鹤鸣一首嘴上说着让她乖一点,但其实他也只是说说,她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