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出兵了。”
景祐帝:“为何没有战报送来?河中路驻军呢?其余几州的知州呢?”
富彦国:“不知!”
景祐帝:“召其余宰相速来,在京西品以上的官员,也都喊来吧。”
宫人们鱼贯而出,殿内一片寂静。
战争,同西夏的战争,以往数次都战败的阴云笼罩在大殿,也都笼罩在许多大人的心头,未战先怯。
有说拿下栩王后,交给西夏处置,以缓和关系,再度和平共处的。
当然也有武将请战,愿意带兵前去,誓死保卫银州和熙州。
吵吵嚷嚷了好几日,还是老一套,文官主和,武将求战,文官死喷武将,怒斥劳民伤财的战争行为。
在这纷扰之中,武将被骂得毫无还手之力,也就没人想起来,为何熙州边军与河中路都指挥使的折子一首未到。
景祐帝冷眼看着,心里像是埋了一层厚厚的灰,他在想,果真是如长安说过的,承平日久,武备废弛,朝中的大人们,己经不容许有任何人来动摇这安稳日子了。
吵闹了几日后,在互相妥协之下,决定先令熙州边军孔大刀移防银州,再令河中路驻军抽调精锐,北上增援。
然而众人心中都明白,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朝中既不愿大动干戈损耗钱粮,又怕边关生变难辞其咎,只能用这等拆东墙补西墙的法子。
反正西夏的目标也只是银州,结果无非就是两种,打赢了就对朝廷狮子大开口增加岁币,或打输了提出和谈,顺道再叼走一块肉。
诡异的沉默里,大家各怀心思,还不等粉饰太平呢,熙州的折子 又擎着小旗进京了。
八百里加急奏报一路送到了景祐帝的案前,他快速拆开,一边读一边说好好好,最后竟是大笑出声,让堂下的大人们摸不着头脑。
景祐帝将折子递给富彦国:“熙州无事,银州也无碍,是安国带人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