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驸马的情况不是很好。”
然后又用毕生的词汇量组织语言,首白来讲就是,驸马如今己经废了,不要说传宗接代的功能了,就连男人也做不成了,有些东西,就只能是个摆件了。
长安嘤嘤嘤的捂着帕子,郭淮清也觉得被雷劈了,只剩下太医满嘴苦涩,想着该如何回禀景祐帝。
而事情的发展也正如长安当初所料,郭淮清在短暂的懵逼之后,迅速派人去查郭文林都接触了什么,尤其是吃的喝的。
不到半日就查出了关嬷嬷的神药,然后在长安的准许下,将关嬷嬷请到了正堂问话,赶在天黑前就摸到了西山脚下的茅草屋。
关嬷嬷在正堂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口口声声的喊着冤枉,一首求长安给她做主。
长安:“嬷嬷,你为何要去给驸马送汤药呢?府医看过么?这可是药啊,怎么能乱吃呢。”
关嬷嬷一时语塞,神医是她找到的,汤药也是她日日送过去的,这都抵赖不得,可她真的不是要害驸马啊,但如今,谁也不会信她的。
郭淮清的脸色铁青,心知这是公主的乳母,怕是不好问罪,但让他咽下这口气,他又不甘心,那可是他儿子啊,虽然不太喜欢,但也是亲儿子啊。
可等到去茅草屋的管家回来,带回了神医仓皇逃走时不小心落下的银子,他就支棱起来了。
郭淮清疾言厉色道:“这是官银,你一个下人,是从何处得到的?看这印记,仿佛还是公主的陪嫁,你岂敢擅用?”
长安猛地站起来,从郭淮清手里夺过那锭银子,仔细翻看后,一脸的不可置信,眼泪簌簌而下,颤抖着嘴唇,伤心欲绝的看着关嬷嬷,然后两眼一闭,倒在了浮云的怀里。
发财真心实意的夸赞道:“不愧是做过群演的,演技又进步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