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哪怕不懂系统的数据,但大家还是明显感觉到灌溉的速度快了,水量也大了许多。
等到灌溉期结束后,公社书记就拿着数据资料又找到了县领导,后者也是欣喜不己,逐级向上报告后,县里的水库和沟渠修整,也在后面的几年里陆续开展并完工。
冬种的灌溉期结束后,农忙也告一段落,长安终于有了歇息的时间,水利局也给她放了几天假。
长安回到家后,给苗香芹心疼坏了,之前在沟渠上日日见的,就看到她又瘦又黑的,前几年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又全都瘦没了。
所以等长安休息时,苗香芹是顿顿鸡蛋的做着,蒸鸡蛋,煮鸡蛋,炒鸡蛋,每顿都变着花样喂她,长安着实是过了几天躺着吃的悠闲日子。
长安歇了几天后,想着去找卫淑霞说说话,就看到图桂山带着几个人,向村尾的牲口棚那里走去。
有看热闹的村民跟着,长安想着反正没事,也就跟着过去凑热闹。
图桂山带着人找到厉行年时,这个老头正在切猪草,在看到来人后,一向平静的脸庞,也绷不住了。
图桂山:“老李,这是从京城来的人,要带你回去的,说你的问题己经查清了,不用再呆在这里改造了。”
厉行年双手接过那张薄薄的纸,颤抖着一字一句读了出来,念到最后时他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道:“我不是老李啊,我是厉行年,是厉行年啊!”
长安站在人群后面,听着他撕心裂肺又解脱了的哭声,心里百感交集,她告诉自己,一切都要好起来了。
厉行年的回城,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村里有两个知青,也陆续开了证明回城了,一切都向着更好的方向走去。
日子有了盼头,好像就开启了加速键,一年多的时间转瞬即逝。
长安在家里正听着广播,就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卫淑霞推开大门,满脸泪水地看着长安,“长安,你听到了吗,高考又恢复了,高考又恢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