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剧烈滚动，端枪的手不自觉往后缩了半寸，迷彩服下渗出的冷汗洇湿了后背。

他踉跄着撞上身后同伴，金属枪械碰撞出慌乱的脆响："黑狼...她们根本不是人！"

"疯子！都是疯子！"另一个雇佣兵嘶吼着扣动扳机，子弹却歪歪斜斜擦过猎豹耳际。

他突然把步枪甩在地上，抽出匕首的手不住颤抖，刀锋在月光下划出凌乱的弧线："我要割开你的喉咙！让你知道——"

话没说完，苍狼一个箭步欺身上前，膝盖狠狠撞在他腹部。

雇佣兵瘫倒在地时，仍死死盯着猎豹嘴角未消的笑意，瞳孔里倒映着那张无所畏惧的脸，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呜咽："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就像看到鬼一般死死的盯住猎豹，苍狼和蝮蛇三个人看。

他的大脑里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一股莫名的恐惧从脚底一首蔓延全身，首到天灵盖。

黑狼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指节捏得咔咔作响：“没用的废物，这就被她们吓住了，老大要你何用。”

说完，他猛地扯过躺在地上颤抖的雇佣兵，将其推搡到火力网最前端。

"妈的，一群不知死活的华夏特种兵，死到临头还嘴硬？还能笑的出来，老子就让你们看看，所谓的华夏军魂能硬到几时！"

随着震耳欲聋的枪响，数十发子弹擦着苍狼耳畔飞过，在树干上炸出碗口大的窟窿。

黑狼狞笑着扣动扳机，枪口喷出的火光照亮他扭曲的表情："我倒要看看，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子弹硬！"

密集的弹雨掀起地面的枯叶，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

"给我上刺刀！"黑狼抽出腰间寒光闪闪的三棱军刺，"让这些华夏人知道，真正的死亡不是痛快的枪子儿——"他猛地将军刺扎进一棵小树，树皮迸裂的瞬间溅起碎屑，"而是被一寸寸放血，听着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眼睁睁看着生命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