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小鸟,有小鸟吃了。”
胖鸟僵住了,但为时己晚,一只不大,却很有力道的手附上它的背部,牢牢抓住。
汉赛尔在旁边大叫:“笨鸟,你这只大笨鸟,又肥又笨。”
白鸟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汉赛尔走上前,用一根绳子拴住鸟头,然后从时予手里接过白鸟,开始——拔毛。
鸟还活着,每拔一下,惨叫一声,汉赛尔丝毫不受影响。
弹幕:“卧槽,这孩子其实也挺残忍的。”
“可不是说嘛,继母摔死,不给爸爸吃肉,哪一件事儿他犹豫过?这是一个正常孩子能办到的吗?”
“这孩子是逐利的,有奶就是娘。”
“楼上的,这句话可就用错词了。有奶就是娘,骂的是原本家庭对孩子不错,遭遇了背叛。汉赛尔可一点都不符合。”
汉赛尔很有解剖的天赋,他亲手将鸟毛拔光,抓住鸟头,狠狠的掰下。
鸟脖子断了。
汉赛尔小跑到时予面前,气喘吁吁:“姐姐,累。”
时予给他擦了擦汗,问:“怎么了?”
汉赛尔:“哼,扭脖子对我来说,需要的力气太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