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了,但还是那句话,烈女怕郎缠,多制造机会与她见面,按照她的喜好行事,若她不驱赶你,心中定是有你,久而久之准能成事!”
他这番言论观点,引得几人深思。
唯有谢循嗤笑:“你如何能确定她心中是否有你?若不过是虚情假意与你做戏呢?”
“那就是......有所图?”贺子言不确定他是否想表达这个意思。
这时裴朗拍案,声音拔高:“那不就简单了!假戏真做不就好了?既然她对你有所图,说明你在她心里是独特的,简言之她心中定然有你,否则她为何与你做戏而不与其他人?”
简言之,你在某一方面定是能吸引她,否则对方为何只图谋你?
当然是她别无选择,只能同自己作戏。
谢循眼中闪过嘲弄,眸光微黯。
见状贺子言和裴朗相视一眼,小心翼翼建议:
“不过最简单的办法自然是去见她,见到她后首接问,是真是假自然能在对方的言语反应中寻找答案,若不亲自去问,自己想破了脑袋也得不到满意的答案。”
虽然问了也不一定。
这话他自然不敢说,谁知道下一秒这人手中的酒杯会不会扣到自己脸上?
话落,没有得到对面这人的回应,裴朗知晓适可而止的道理,便未再说什么。
这时雅间的门富有节奏地敲响,门外传来了女子莺歌般的声音:
“各位公子,奴家和几位姐妹前来为诸位斟酒助兴。”
木门缓缓推开,为首的女子身姿婀娜,容貌秀丽,领着身后的姐妹入内,端着手中的酒盏笑意盈盈道:
“各位公子可要试试咱们这儿的葡萄美酒——”
哐当一声,女子话还未说完,谢循己然离席。
“谢某还有事,先走一步。”
留下一句话,高挺的身影消失。
隔了好一会儿,裴朗才笑出声:“想不到啊,他也有这么一天,真是匪夷所思。”
另两人但笑不语。
裴朗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起身:“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否则你们嫂子就要不高兴了。”
若不是确定谢循会来,他今日也不会出门。
一旁来送酒的女子尴尬地站在一边,无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