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耸耸肩小声嘀咕:“侯爷脾气越来越差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书房里大吼一声,吓得他赶紧闭嘴。
“长风!”
谢循朝外喊了声,长风立马推门进去:“侯爷,您找属下?”
“备马,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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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檀音沐浴完银环告诉她:“主子,侯爷好像出去了。”
檀音穿衣的动作一顿,“哦。”
见她如此淡定,银环不淡定了:“您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啊?万一侯爷是去寻欢作乐,那您........?”
这个点了既不用当值,又不用上朝的,还能去哪儿?最大的可能不就是寻欢作乐,吃酒听曲儿的?
银环可是清楚,一到了晚上,京城北街楚月坊可是歌舞升平、夜夜笙歌,谁知道侯爷会不会去哪儿?
檀音语气幽幽:“你也说了他是侯爷,我着急有什么用?难不成我还能用绳绑住他?”
“再说了,我也不是他的妻,有什么资格劝诫?”
银环想想也是,“过了这么多天,侯爷应该消气了,要不您去向侯爷道个歉,服个软?侯爷定会原谅您的!”
“对了,您不是亲手绣了条腰带吗?您以送腰带的名义过去,然后您再哄哄,侯爷肯定会很快消气的!”
她觉得,既然侯爷都知道主子一首在服用的避子药的事了,结果却轻拿轻放,说明主子在侯爷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否则换个男人,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银环心想,或许侯爷不来就是在等主子先去找他。
道歉服软吗?
檀音沉默不语。
可是她从未后悔服用避子药,如果时光倒流,再来一次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抉择。
安静了片刻,她开口:“安寝吧。”
既然想不明白,就先睡一觉。